随着肩上的衣衫被一点点剥开,周思卿莹白如雪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孟战京视线里。
但下一刻,看到她红肿泛青的肩膀时,心底那些旖念瞬间消散。
孟战京心疼到不行。
他甚至不敢触碰周思卿肩上的伤,只是轻轻吹了几下。
“怎么伤成这样了?”
将周思卿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此时的女孩衣衫半解风光旖旎,只要孟战京愿意,大可以将最后一点屏障撕开。
可他没有。
他虽然很想,但他不是畜生,不至于在妻子受伤的时候对她做什么。
“还不是你招惹的风流债!”
周思卿嘴上在抱怨谴责,但眉梢眼底的温柔平静表示她并未真正生气。
“哼,嘴上说着暗恋我许久,那你和白羽薇怎么回事?那束头又是怎么回事?”
指着依然放在桌上的头,周思卿像是个小醋包。
孟战京打进门就看到那完好无损的头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会蛮不讲理到不问青红皂白就扔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对,这束头对他很重要!
“白羽薇亲口说的?”
孟战京提及白羽薇时,眼神里带着一点厌烦。
“她背后装枪,张晓燕人前放炮,自己一副与世无争的白莲花模样,张晓燕倒是成了她手里的一杆枪。”
周思卿又“哼”了声,抬手在孟战京胳膊上掐了一把。
“还不说实话?非得我动手是不是?”
看着妻子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孟战京失笑。
他托着周思卿的身体,像是抱小孩似的,轻松将她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周思卿忍不住尖叫,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二人贴得很紧,再加上体位关系,孟战京被迫埋在软玉温香中,差点喘不上气。
唔,媳妇儿身材可真好!
生怕再这么抱下去,自己真按捺不住沦为畜生,孟战京将周思卿放下来,让她坐在书桌上。
随即,他打开装着头的盒子,拿起其中那束乌黑的长。
“你就不觉得这束头有点莫名的亲切感?看上去很眼熟吗?”
他的指腹温柔拂过丝,动作熟稔,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抚摸了。
也不等周思卿回答,他又从抽屉的铁皮盒子里拿出一根红纱头绳,扎在这束长上。
“这样呢?还看不出来吗?”
周思卿瞪大了眼睛。
“这红纱头绳……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当年甘棠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俩各有一根,只是甘棠的绳是蓝色而已。
周嘉彤闯了祸,她去上门赔礼道歉时,就戴着这根红纱头绳。
后来那家人要她用长抵债,她当时只顾着伤心难过,都忘记把头绳拿回来了。
事后惋惜了很久。
可现在,这根她最喜欢的红纱头绳出现在孟战京的抽屉里。
当扎在那束长上时,周思卿恍有些恍惚,眼窝更是不受控制有些湿热。
“你……你从哪里找回来的?”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长,即使过去了好几年,但丝依然光滑柔顺,乌黑亮。
孟战京将红纱头绳从这束头上解开,环抱着周思卿,亲手将头绳绑在她的尾。
很好看!与当年一样美!
“你快过生日时,我琢磨着送你一份礼物,正好我当年偷了你的蝴蝶结绳,于是就千挑万选,相中了这根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