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幸卧室的窗帘是浅绿色的,遮光效果一般。
这在平常大部分时候对于她而言是没有什么的,相反可以让她每天更早的清醒。
但当白天,
下午,日光明亮。
且房间里多出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太好了。
摇摇晃晃的光晕。
头有些潮湿的黏在脖颈,被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撩开。
入目是雪白的,绯红的,柔软的。
黎幸感觉到有种视线被暴露的感觉,这让她感到紧绷,且肾上腺素飙升的更高。
尤其是当每一次楼崇手掌住她的腰肢,将她拉起来的时候。
“不要这样。”
她声音有些低,白皙细软的肩膀因为颤抖而泛着点粉。
脸颊,耳廓,更是红的几欲滴血。
全然陌生的,让人有些失控的感受。
“怎样。”
楼崇的声音也同平常不太一样。
他好像不太能控制自己,但却想掌控她,狭长漆黑的眼从上方盯着她,不管不顾地说,
“不行,我就要这样。”
被分开,
又合拢。
黎幸脸埋在枕头里,身体是侧躺着的,柔软白皙的手臂上有涔涔的汗水,她用手背遮挡住眼睛,但被拿开。
楼崇手臂从她身后圈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低头同她接吻。
静颤的。
跳动的。
失控的。
黎幸八岁之前短暂的练习舞蹈,老师说那群小朋友里她的身体条件最好,四肢够纤细,腰够软,能够挑战很多专业的舞蹈姿势。
可是房间里的冷气制冷效果很一般,没多久她觉得太过热。
裸露在被子和楼崇之外的皮肤却很快就因为触碰到冷空气而泛起凉意,又很快被重收进去而再度变得湿热。
反反复复的过程。
原本过亮的房间也因为日光的消失而慢慢变得暗下来。
两个人没有准备东西。
又都不太有经验,最后把卧室弄的一团糟。
——
黎幸抱着被子,只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上。
长刚刚洗过,吹干了一半,尾有些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
她看上去很累,脸埋在被子里,好像随时都可以睡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