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谚白了他一眼,进了卧室,把丝|袜脱下来一看,确实还在渗血。由于丝|袜是连体的,魏谚只好都脱下来光着腿了。
魏谚从卧室里面走出来坐到沙上,兰越说:“你把脚抬起来放到茶几上吧,我好给你上药。”魏谚害怕继续流血,就听话地把脚放在了茶几上。
兰越蹲下来,用棉球蘸了一点紫药水,轻轻地给魏谚腿上的伤口涂了一点点。
魏谚的腿雪白雪白的,如凝脂一般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如果兰越没有那心思或许还好,但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青少年兰越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上药的手不禁也有点颤抖了。
兰越强压着心中汹涌的波涛,抬头看了看疼得丝丝吐气的魏谚,这个人,这张脸,这个情境,兰越竟又呆住了。
魏谚感觉今天的兰越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总是愣愣地、傻傻地,像是弄丢了魂儿一样。
为了掩饰尴尬,上完药后,兰越自己走到了窗前,站在那里说道:“我有点热,这里有过堂风,我凉快凉快。”
“是吗?那我也试试,今天可真热。”魏谚也走到了窗前,两个人一起在窗前吹着过堂风,魏谚高兴地说:“这过堂风还真是凉快,夏天都不用吹电风扇了。”
两人离得这么近,魏谚身上还散着阵阵幽香,兰越又呆住了。
魏谚拍了他一下说道:“你怎么了?怎么总是呆呢?生病了?”
“嗯,心病!”
“什么心病?”
“没啥,别说我了,对了,你也好久没来我家了,我给你看看我们的相册吧!”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看相册了!”
兰越赶紧去电视柜里翻了半天,翻出了两本相册递给魏谚,魏谚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看到兰卓的时候,魏谚才想起来问:“哎,你哥怎么不在家呢?”
“我哥一到放假就忙得很,天天跟同学出去聚会。”
“你哥越来越帅了,感觉比小时候帅了很多,真是男大十八变啊!”
“那我呢?”
魏谚也只是稍微恭维那么一下,没想到兰越会这么问,她抬头看了看兰越,笑着说:“你从小就比你哥帅。”
“小嘴真甜,我哪有我哥那么帅?”兰越说道。
“我一直觉得你比你哥帅啊!”魏谚看着兰越,真诚地说。
不知什么时候,兰越已经坐到了魏谚身边,沉醉在魏谚身上淡淡的香气之中,兰越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周围的空气已经凝固了,时空之间只剩下兰越和魏谚两人,兰越起魏谚的小手说道:“我给你看看手相吧。”
从未被男生拉过手的魏谚真的有些害羞了,她像跟兰越抢东西一样,迅把自己的手夺了回来。
兰越彻底失控了。。。。。。
他再次把魏谚的右手握在手中,任凭魏谚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放开。
魏谚生气了,用左手开始打他,边打边问:“你干吗?有病啊?”
魏谚的生气和打骂,此时此刻在兰越眼里都变成了娇羞,这种娇羞仿佛在兰越的心上挠痒痒一样,兰越又抓住了魏谚的另一只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起来。
魏谚全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耳朵也热烫起来,她还想挣扎,却被兰越用力一带,整个身子都跌入了兰越宽大的怀抱中。
兰越紧紧地搂住了魏谚不盈一握的纤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任魏谚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
“你,你干吗?”魏谚趴在兰越的肩头颤声道。
“我想亲你,可以吗?”
“为什么?”
“我就是想,很久以前就想。”兰越想把魏谚从身上推起来,没想到魏谚却紧紧地抱住了他,他推了两次,都没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