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疾驰的汽车,车窗忽地掷出一只洋娃娃。
转眼就落在杂草丛生的荒野中。
娃娃睁眼,视线中除了一座无名碑再无其他,四周刹寂肃穆,弥漫无尽恐惧。
想动一动,可四肢如同灌的不是棉花而是铁钎,怎么也抬不起来。
熟悉又陌生的梦。
席姚闭着眼,眉目紧锁,拼命地挣扎,想要逃出这枷锁,却无济于事。
在梦里她只是一只破败的娃娃,发不出声音,求告无门,孤立无助。
潜意识记起闭眼前在想在等的人,他身影仿佛就在面前。
于是尝试张嘴唤他名字,伸手去抓住那道朦胧的,似有若无的影子。
悬在半空的手忽地有了着落,被狠狠扣住,压上头顶。
……
肢体弯折的痛感终于将席姚从梦魇中拉出,眼前的场景却丝毫没有消减梦中的俱意。
穿着妥帖的衣物被推至胸上,有人埋在裸露的双乳间,只看得见茂密的黑色发丛。
熟悉的泠冽味道让席姚惊魂未定的心神稍稍安宁几分。
他回来了。
一同带回冬季深夜的寒气,和一身道不明的杀戾气息。
几点了?周呈决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席姚统统不知道。
太晚又太累,窝在温暖被子里,渐渐失去意识,直到从噩梦中惊醒。
“嘶…”看更多好书就到:senianchi。com
清晰的痛感让唤回席姚飘走的思绪。
他咬得太重,掐在大腿根的手也好重,必定留下深刻的痕迹。
“发生什么了?”她小心翼翼问出声。
攀着男生绷紧的肩背,缓缓抚摸,想给他一点抚慰。
可覆在身上的人只言不发,停了一瞬后直起上身,在一直未灭的灯光下看着她。
神色平静,但眼中情绪深不见底,整个人紧绷、沉重,戾气十足。
跟他出去之前不一样,跟在实验楼天台不一样…
更像是那次跟踪他被捉住,抵在墙上警告时,散发着她无法招架不敢直视的敌意。
他的手在腿根摩挲,像在丈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
席姚有所预感,心头颤抖,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生牢牢按住,向上折起,分得更开。
“周,周呈…”
话还没完全出口,他的手盖上阴阜,紧接着没有任何预兆地并起两指,插进尚且干涩的细小甬道。
席姚微微弓身,眉头紧皱,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可这些都跟周呈决无关。
他高高在上,明明将女孩所有可怜脆弱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却没有任何停顿地,将手指送到底。
女孩侧身蜷缩着,弯曲的背脊看得到清晰的骨骼,肩胛骨收紧张开,像一只失去翅膀的蝴蝶。
男生眼角泛着可骇的红,手指动得更快。
听她痛哼,看她皱眉,闭眼摇头,抖得像要被宰杀的动物。
他就要折掉她双翼,再也飞不出这一方天地。
穴道逐渐扩张,有液体流出,痛感逐渐消失,更多的满胀传上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