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画晓,画晓是我娘。”
良久,太九回过神来。
“那你娘亲呢?”
云曦抿抿嘴,反问道。“你是太九叔叔吧!”
“我娘说,若是见到太九叔叔,让我带她转告他。我的乳名之所以叫做不悔,是因为他嫁给我爹,一生无怨无悔。我娘还说,你没错,爹没错,她也没错。错在上天的安排的太残忍。”云曦的泪眼滑落,声音凝噎。
太九浑身颤抖,仰天长笑。
“哈哈哈,我没错,错在上天。哈哈哈。”一滴眼泪从太九白皙的脸庞滑落。
多少年的怨恨,多少年的执念,多少年的期盼。
云曦低着头,哽咽说道:“我娘走了,走时她很安然。她说,小九送她的花籽,已经在后山盛开了,你要照顾好它们。还说,让你放下怨恨和执念,她不想因为她一人,影响你们兄弟之间额感情,那样她走的会不安心。”
太九双目泪水滚落,看向楚天行。“画晓,他是怎么死的?”
楚天行露出苦涩的神情,眉头深皱。
“一次暗杀,她为了护着我,挡在我的身
前。”
太九的眼眸,忽然变得血红,他咬着牙齿,指着楚天行,“你是个爷们,让自己的女人挡在自己身前。你也是一个男人!”
“是我的错。”楚天行缓缓讲道。
“爹,为何是你的错。明明是,”
“云曦,不要再讲了!”
“为何不能讲,那天那群刺客,本就是奔着那个叫什么流云皇子来的,姥爷和父亲拼死一战,姥爷也受了重伤。”
太九淡漠的看了云曦一眼。
“现在,画晓都走了。讲着有何意义。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青云宗在你楚天行手里,变成那啥样?!”
站在一旁的问萧飞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想咋样画出个道来吧!”
太九右侧的红衣青年,手执墨色长箫走向问萧飞。
“就你了。”
楚天行看向问萧飞点了点头。
台下众人很快散开,给他们留下了战斗的地方。
此时,馨远扯了一下无为。“现在这局面,我们咋就任尘。”
“不急,无论如何也得等这件事结束后。”
“那你看,大师兄能胜过那个红衣男子吗?”
“不知道。”
红衣男子嘴角含笑,将墨色长箫放在嘴边。随即,低沉悠扬的箫声飘荡在演武台上。
“快,捂住耳朵。”
黑石大声喊叫。
箫声渐渐悱恻,缠绵,让人神魂颠倒。
无为身边的冰晴,眼神迷离,浑身发烫,媚眼如丝。
“冰晴,快快醒来。”
馨远捂着脑袋,双颊火烫,呼吸急促。
“馨远,你怎么了。”
就
在这时,问萧飞面色平常,随即盘身而坐。他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个木鱼。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