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靡又不羁的皮相,也足够耀眼。
绯红的、嶙峋的胸膛,意犹未尽的姿态。
原以为徐沉渊那样的人有多特别,她无论怎么勾着他,似戒*的佛子,通通不为所动。
一遇到温桥,这才一小会儿徐沉渊忍都不想忍,等都不想等。
倍感侮辱。
无地自容又不甘。
男人神色淡淡地径直绕过她。
温桥漂亮的小脸蛋埋在徐沉渊挺阔的肩上。
挂在两条碧藕脖子上指尖捻了捻那条凌乱不堪的领带,似烫手的山芋,似在诉说着生过的凌乱不堪的情事。
百达翡丽的金属腕表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腿,她不适地动了动。
外面剑拔弩张的对峙,里面热火朝天的厮磨。
他凭什么这么淡定?
徐沉渊:“别动。”
温桥小声说了,“表带刮我腿啦。”
寂静的走廊,声音虽小,足够所有人听清。
听得耳根子一寸寸泛红。
谢淮茗摆了摆手,“我们也走吧。”
宗寻之注视着那一对璧人离开,丹凤眼里红血丝如蜘蛛网。
那双水盈盈的杏眼似秋露般看向徐沉渊,讨宠的,讨哄的,撒娇的,骄纵的……。
像猫一样粘着他,要你抱。
陈特助上前,“宗先生,温小姐的包给我吧?”
宗寻之紧盯着,没说话,冷白的腕骨脉络弯弯曲曲似蚯蚓攀爬。
阴霾的。
狠厉的。
晦暗的。
深沉的。
……
与他往日风光霁月的形象不同,那是陈特助没见过的眼神,再次唤他,“宗先生?”
宗寻之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好似刚刚是错觉。
皮质的包带,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最终摊开。
陈特助接过。
宗寻之又握紧。
最终松开。
徐沉渊抱着温桥上了红旗车,车内安静昏暗,车流广告牌,霓虹灯在车窗飞驰而过。
冷气开得足,温桥往他怀里钻了钻,他又结实又烫,“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