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女朋友,芸卉。」
……
「肖同志,你什麼時候把我也查了是嗎?」
尹寒藪皺眉,她也沒和助理說過自己情況。
「是……我自己推斷的。」肖瀚熙開口。
尹寒藪捏著太陽穴,芸卉算是自己家屬,但又不算……還差一本結婚證。
照這麼說,的確得加進程把她騙到外國結婚……不然都不配叫家屬了。
不對,父母還沒見呢。
到時候該怎麼把小芸卉騙到父母那邊去?她這個害羞性格壓根不會去的。
「尹……尹總?」肖瀚熙冷汗直流,自家老總脾氣是出了名的差。
身為關係最貼近的助理,已經不少次被劈頭蓋臉地痛罵一頓。
其言語殺傷力不亞於街頭大媽……
「嗯,你繼續說。」尹寒藪思緒回到電話那頭。
肖瀚熙見尹總沒有過多怪罪他,便沉著氣開口:「習越是海城橘圈裡有頭有臉的大混混,在她手裡折腰的女孩不在少數。而且您的芸卉和習越有過一次接觸。」
「什麼時候有接觸?什麼意思?」聽到這裡尹寒藪不由開口。
自己的小芸卉還和這種流氓接觸過?
「呃……是習越想揩油芸卉,然後被反手打進醫院了……」
尹寒藪:……
「我知道小芸卉力氣很大,不知道這小傢伙還會動手打人……」
自己的女朋友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她可不是什麼純潔大白花。
芸卉是一朵看著很純潔的「小黃花」。
「芸卉有過學習防身術的經歷。」肖瀚熙道。
「行了,那個習越是什麼大人物嗎?」
對方回答:「習越是,並沒有什麼人脈,尹總是想?」
「算了,孤兒放她一馬——先給她點警告。一定給我看住,但凡有點不好的舉動就自己安排。」
「是,尹總。」
「對了,白月明……」
「明白尹總!」
「你等會把文件帶到海城大學旁邊的咖啡廳,我過去辦公。」
「是!」
尹寒藪掛了電話。
——
兩個小時後,尹寒藪坐在海城大學外的咖啡廳忙著處理文件。
今天大部分時間花在了陪伴自己的小傢伙上了,剩下的時間得拼命擠出來處理合同或是項目審批。
她感覺自己會瘋掉,早上心情還是那麼愉悅,到了晚上審批文件就想罵爹罵娘。
一群豬……
她煩躁地大口喝下咖啡,硬著頭皮繼續工作。
鈴鈴鈴!
嘖,又是哪個經理還是那個負責人?
「度匯報,我沒時間。」她點開接通,通訊儀里全是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