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衣服下床照了一下镜子。
肿的。
他瞪向周崇。
周崇看着自己的杰作,窃喜,假装咬被子,痛(欢)哭(欣)流(雀)涕(跃)。
“我不清白了,脏了,我怎么着也能算是个好人家的姑…男孩子,小宝你不会吃了不认账吧?不会不负责吧?”
单卿山静静看着他|骚。
没人接戏。
空气死寂。
周崇默默放下被子,熟练地跪在床上。
“罚我吧。”
“你想怎么罚?”
周崇羞涩,“要能是让我下不了床的那种就好了。”
昨晚都这样那样了……
单卿山冷冷道:“好。”
周崇瞪大眼睛。
心花怒放,喜出望外,喜上眉梢。
欢迎回来!
他命中注定的涩涩的老婆!
快来糟|蹋|我!
周崇直勾勾地看着单卿山走过来,喉结滚动,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躺下好,还是拉着他躺下好。
然后就看到卿山小宝拿走了他的鞋,丢了出去。
人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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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
周崇只好穿了袜子下地,翻另一双鞋出来穿上。又翻了一个口罩出来,找到人,递给他。
“要不就说感冒吧。”
单卿山瞪他一眼,把口罩戴上了。
周崇凑上去,“那个……我…”你都亲我了,小半宿呢,“怎么说?”
单卿山不理他。
没一会儿尤良带着周朔上门了。
尤良问:“这是怎么了?”
周崇蠢蠢欲动要和兄弟分享,很有可能,很大概率,即将脱单的喜悦和依据。
单卿山一个眼刀飞过来。
老实了。
周朔问:“哥哥不舒服吗?”
单卿山不愿说话。
周崇道:“感冒,感冒。”
过了一会儿钱薇也来了,进门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