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开口道:“他的妹妹冬妮娅前些日子还往枫丹寄了信,可惜他不在,我代收的。请教一下,他一般回信怎么写来着…【亲爱的冬妮娅,见信如晤,我正在歌剧院前欣赏街景】,是这样吗?”
【公子:阿蕾奇诺,你在是在威胁我吗?】
【仆人:呵呵,你如果这么认为那就是吧】
【公子:被逼我扇你,我倒是想看看愚人众第四席到底有多厉害】
【柯莱:公子家信的内容都了如指掌,看来公子的家人一直在被监视着呢】
【派蒙:不该是致亲爱的小妹…唔】
【凝光:仆人在用公子的家人向枫丹施压,隔着光幕都能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三两下就能掌握主动权的女人】
…
“书信无非就是那几种固定的格式。只要信里内容准确,写成什么,以何种措辞…嗯?”
就在芙宁娜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桌子突然抖动了起来。
空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都替你转移话题了,你怎么还是接上去了,猪队友带不动。
“想必这也是某种征兆吧,芙宁娜小姐。”
芙宁娜一愣,支支吾吾道:“我,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
“预言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吗?”仆人提醒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
那维莱特缓步走进梅洛彼得堡的禁区。
“有劳你们了,接下来交给我。”那维莱特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可质疑的语气。
“确定不需要帮手?”
“不要紧。”
莱欧斯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说道:“所以你能处理这种情况,果然是因为…谁知道呢。也许是你很有责任心吧。”
克洛琳德和莱欧斯利走远后,冻结的冰面再次裂开,原始胎海之水从冰缝中向外喷出。
那维莱特伸出手,凝聚自身元素力,将海水拦在身前。
“就如预言所示,这一天或许迟早会到来,可不该是现在!如此古老的力量,能轻易毁灭某个种族,无边的灾难,等同于愤怒的宣泄。”
周围的水如同静止了一般,随着那维莱特的走动,原始胎海水不断的向后退去,直到被那维莱特重新封印。
那维莱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缓缓开口道:“这场审判过于宏大了,请恕我无法参与裁决。”
【神里绫人:水龙王的力量竟然如此强大,若非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想象】
【神里绫华:但是那维莱特先生看上去只能勉强压制,似乎无法从根源上解决】
【凯亚:枫丹的那三道闸门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居然顶这么久!】
【刻晴:看样子,公子输得不冤,能在水龙王的脸上留下伤口也算是实力了】
【派蒙:这个时候应该来一《水龙吟》~撕裂形骸解放】
【珊瑚宫心海:又要撕裂我的肩膀了吗?】
【琴:公爵莱欧斯利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莱欧斯利:枫丹的童谣都在说水龙王,我也是大概猜到了一点,后面不就被证实了吗?】
【荧:水龙王再强也得打工!宇宙的尽头是编制】
【丽莎:元素龙可是元素生物的顶点,这么强我们也能接受】
…
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见原始胎海水没有涌出,看来那维莱特已经平息了海水。
那维莱特出来后,三人闲聊了一会,就赶忙回去沫芒宫,自己不能离芙宁娜太久,要不然情况会恶化的。
…
沫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