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分手,那只是你單方面的分手,我不承認。」
江危:「崔澤,我們已經結束了,你能不能不來煩我。」
「不來煩你也行,你跟那個小白臉保持距離我就不來煩你。」
江危聽了這話,默默地沒有說話,突然他右腳猛一用勁,生生將崔澤踹出了幾米開外。
看著倒地的崔澤,江危慢慢走過去,低頭冷眼看著他,警告道:「崔澤,我告訴你,你要再敢來找我,我見一次打一次!」
江危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揚長而去。
睡在地上的崔澤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脾氣,還是那個味兒。」
江危剛打開寢室門,就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氛圍,大家都沒有說話,放在以前根本就不會這樣。
江危有些不理解,不過也沒太在意。因為自己今天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已經感覺自己身心被掏空了。
江危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他將桌面收拾了一下。就起身往陽台邊上走去,可看到陽台地板上那盆摔得稀巴爛的藍色玫瑰花時,他回頭質問說:「誰幹的?」
蔣文博有些瑟縮地說:「這,四哥他,不是,哎——」
他話還沒有說完,白岌就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高聲道:「我乾的。」
江危聽後,沒有說話,空氣中安靜了好一會,江危走回寢室,面無表情地朝白岌說了一句:「你給我下來。」
白岌跟在江危身後,江危來到寢室樓棟的後邊的那片草地上。
估摸著白岌跟上來了,江危掄起拳頭就一個猛的側身朝白岌臉上打去。
莫名其妙地受了一拳,白岌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後大罵說:「草你大爺的!」
說完就呼起拳頭朝江危砸去,白岌這一砸,讓本來腿已經受傷的江危冷不防往後倒去,摔在了草地上。
白岌見狀直走過去,把江危摁在草地上打。
江危笑罵:「你來真的啊?」
白岌:「廢話,不是你先打我的嗎?」
江危聽後就朝白岌的手腕咬去。
白岌震驚:「你Tm屬狗的嗎?還會精準定位,同一個地方你咬我兩次。」
說完白岌就俯下身去,啃了一口江危的後脖。
江危感受到了一股疼痛,他微皺著眉頭,不服輸地掰來白岌的手,狠狠地咬了起來。
路燈照射下,他們就這樣你咬我一口,我也還你一口。
這時候草坪邊上來了兩個女孩子,可能是在夜裡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