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固执的很,一心只想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向来是父母的骄傲,是家中的乖乖女,那是她二十年来唯一的一次叛逆。
再出现时,是在一年后的江城,她落魄的跳河,被当时热恋期间的6寻阳和孟薰夕搭救。
那个男人辜负了他,选择了他的白月光。
也是因为死过一次,她才彻底想通,狗男人不值得!
唯一庆幸的是,当初那个男人还算正人君子,期间没有碰过她,即使无数个晚上隐忍着,也没将魔爪伸向过她。
两人各怀心思,不过这些年过去,曾经的伤痛在黎沁薇心里已经彻底淡去,虽然有时候想起会有些愤怒和感慨,但她一直是朝前走的那个人。
“夕夕,其实我当时看6寻阳,觉得像个真男人、我有时候在想,他忽然性情大变,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比如,被温言歆下了降头?”黎沁薇脑洞大开,越来越觉得有那么回事:“他们说泰国的降头术特别灵验,对了,我还听说咱们这个圈子有人养小鬼。。。。。。”
“停停停停!”孟薰夕立刻打住:“大姐,麻烦你好好背诵一遍:我们生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目光所及皆是信仰!什么年代了,说这些神鬼玄学,瘆不瘆得慌。”
“要我说,他还不如项衡呢,好歹人家不爱你,最起码不轻易碰你。我呢,被吃干抹净了,来一句玩腻了,合着我放着大小姐的舒坦日子不过,去陪他吃苦,献身又丢心的,是自己闲的找虐呗。”她越说越气:“还说什么,跟我相处后才现真爱原来是温言歆,感情我就是一苦逼炮灰工具人,只为了成就男女主的。她温言歆成了白月光,而我变成了饭米粒?”
越想越委屈,一委屈就想哭:“梨子,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智者不入爱河,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以后咱们可不能犯傻了。”
黎沁薇心有戚戚焉,鼻子也有点酸酸的:“虽然但是,我现在真的想谈恋爱了。”
好好的情绪都被她破坏了,孟薰夕想抱着电话与她诉衷肠的心情都没了,隔着屏幕朝她翻了个白眼。
对方却还在幽怨:“我都三十一了,还没有谈过一场属于自己的恋爱呢,想想就好亏心,我这待字闺中的少女肉体,还没有初尝云雨,难不成就要未老先衰注定孤独一生了吗?”
简直了:“黎大小姐,你注意点,要是让别人知道,台上清冷矜贵的南城市长之女,私下是个闷骚女,你的人设就彻底崩了。”
黎沁薇从来不在意这些,“人设都是别人给我的,我自己从来没有认领过。但我还是蛮好奇6寻阳现在到底在何方来着。”
撇撇嘴,孟薰夕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句:“还能在哪里?肯定是跟他的白月光结婚了吧,说不定孩子都有了。两个穷鬼,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孟薰夕心里都明白,大家都在向前走,6寻阳与温言歆基本可以确定是在一起了,黎沁薇也从渣男的伤害中走出来。
只有她,一次次的陷入回忆的死胡同,又一次次的清醒,好像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硬气的挺起胸膛走路了。
手腕上被美容过的伤疤,一次次的提醒她当年的愚蠢。
“夕夕,我跟6寻阳虽然不熟,但还真的没法把他带入渣男行列,你说他不如项衡,我倒觉得是项衡不如他。前前后后听你们说过他的那些事情,我始终觉得他不是个始乱终弃的男人。一个普通的渣男,有什么本领获得那么多人青睐呢?”
假象,都是假象,孟薰夕没好气道:“黎沁薇,6寻阳是救过你的命吗?你今天怎么老是替他说话?”
黎沁薇:“。。。。。。”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真的救过我的命?”
孟薰夕:“。。。。。。”
黎沁薇突然神秘兮兮的来了一句:“关键是,你之前不是说过,他床上功夫了得吗?你也不吃亏了。”
“黎沁薇!”咬牙切齿的呐喊!
对面立即挂了电话。
浴缸中的水已经有些凉了,她打了个颤,拿起毛巾,擦干水分,
满是水汽的落地镜镜面有些模糊,她胡乱的抹去上面的水汽,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身体。
坦白说,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皮肤白,这几个优势孟薰夕全占了。
出身豪门,父母颜值在同辈中更是堪称神颜,孟薰夕非但没有正正得负,反而各种buff叠加,先天优势令人嫉妒的狂。
可能正是因为活得太顺遂,老天爷给了她一道劫:情劫。
那一场爱情,几乎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