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倒计时声此起彼伏,何大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默认绑定成功”了。
眼前一花,何大清发现自已眼前多出了一个光怪陆离的空间。
两个绿色的展示位在一片灰色中显得格外显眼。
何大清心中暗道:“我这算不算是怀揣着金钥匙,就等哪天忽然开窍,一飞冲天啊?这板车,要是能当古董卖,我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正当他准备把板车推出去试试运气时,三大爷阎埠贵像幽灵似的出现在他面前。
“你这是搞哪一出啊?”何大清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阎埠贵以为他不愿意,干笑两声,那笑模样,尴尬中又带着点讨好。
阎埠贵心里琢磨着,阎解成要是能找份工作,哪怕是少吃一顿,也是好的。
等那小子混熟了,没准还能往家带点剩菜剩饭,省下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手艺学到手,还怕赚不来钱?
想到将来能帮儿子存一笔娶媳妇的钱,阎埠贵那皱纹横生的脸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他凑近何大清,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像是在说:“大清哥,我这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他那热切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节俭漂亮媳妇就在眼前。
何大清斜眼一瞥,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话却说得干脆利落:“成啊!学我们谭家菜,哪能那么轻松?想让你家那阎解成小子上道,得先给我300块大洋做拜师礼!”
阎埠贵一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三百块?你这不是明摆着抢钱吗!”
这三大爷顿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将起来。
要知道,对他来说,掏这笔钱,简直比割肉还疼。
一家老小,张口吃饭的多,尤其是阎解成,那饭量简直能吓退八仙桌上的海味山珍。
“这半大小子,吃穷了我这当爹的!”
阎埠贵心中哀嚎,本想让孩子学门手艺,好歹补贴家用,没成想这何大清开口就是三百块,比山贼还狠。
何大清却是不慌不忙,一脸傲气:“三百块?这已经是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打折了!别忘了,我祖上那可是给皇帝老子掌勺的御厨,这手艺,你上哪儿找去?错过了,可别后悔!”
阎埠贵听得直摇头,嘴里嘟囔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他小心翼翼地提着那点猪肉,那可是家里今晚的荤腥,一边气呼呼地往家赶,心里头那个苦,就别提了。
何大清心里头可没被阎埠贵那档子事儿搅和得七荤八素,他现在一门心思全扑在那个神秘的博物馆系统上。
一不留神,手一摸,那板子车居然噌的一下子不见了,再一瞧,嘿,出现在了系统的展示位上。
那屏幕上明明白白写着:破旧的板子车,1946年产,拉货用的,值俩小钱,展示一下每小时能给咱带来一分钱。
何大清心里一盘算,“这每小时一分,一天才两毛四,一个月顶多七块,好歹也是工资的六分之一啊,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想着想着,何大清突然记起白寡妇脖子上挂的那块家传玉佩,那可是值钱的玩意儿。
要是能借来摆在这儿,收入不就能水涨船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