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喜欢吃什么,你可知道?”
温阮当然摇头:“不知,它现在该进食了么?”
邾晏:“我去拿予你。”
他再次离开,再次吩咐蓝田做事,再次去往前边侧院,推开门,再次将外袍脱下,小心挂起,才往里走。
师牧云:……
“你今天什么毛病?”
邾晏淡淡扫了他一眼,有杀气,也有旁日不怎么见到的,类似于炫耀的东西。
“小少爷过来了?他在府里?我去打个”
师牧云反应过来往就外走,被邾宴伸手拦住。
“又不是来见你的。”
“不是吧你,这么小气?”
“说吧,问出了什么?”邾晏以行动证明,就是这么小气。
师牧云:……
算了,放过才定亲的男人。
“还真是同你家小少爷有关了,霍煦宁你应该知道?你家那位的好友,生意上有合作分润,”师牧云道,“霍家今次在京城上的那种布料,响云纱,又好又贵,据说为了研它,霍家从两年前起,就改良了织布机,新的织布机度又快,织出来的布又好,以前一个织女三五天才能织得的布,换了这台织布机,用不了半天就能好,他家生意做的大,这织布机在今年也传进了京城,机子织的快,织的好,没机子的织女……可不就接不活了?有业界对手以此为由,攻击霍家害人,夺织女生计,又逢屡有织女失踪,疑似活不下去了自杀事件,这事就闹大了,押到了刑部案前。”
霍家,织布机。
邾晏想起温阮似在遮掩,却并没有藏的本事,是他做的?
“继续,没大进展不要叫我。”
邾晏转身离开,小心取下没沾到血的水红外袍,认真穿上,转出来找蓝田,要狗子的口粮。
刚走几步,又想起一件事
“若温阮问起竹皂,你就说是你摔碎的。”
蓝田:……
想起那匣子被六皇子勒令好好收起来的皂沫子,他感觉那么碎,很少人看不出来不是摔的。
“小少爷……很聪明的。”
虽然不一定问,但如果问了,被这么敷衍,一定能听出来。
邾晏唇微抿:“他不会问。若真问了,你便道意外。”
六殿下再次回到凉亭,表面从容自如,暗地里鸡飞狗跳,越近温阮,还能似闲庭信步,水外外袍翻滚出云纹,芝兰玉树。
“喏,喂吧。”
他将刀刀的特制狗食递过去。
“多谢殿下。”
温阮和狗子主人一起喂狗,狗开心极了,啪嗒啪嗒吃的很香。
“殿下……是不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