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犹疑着,一转头就看到了正在吐血的大仙姬。
即墨燃与灏古大仙尊两人交锋,为什么大仙姬会在一旁吐血。
这天仙京到底在搞什么?
还有,他们要钟越是做什么?
“酒酒,我按照你的吩咐,将钟越从钟家带来了。”
钟越天赋不错,又是钟家重点培养的少年才俊,只是现如今已经是化神修为了,可周身的气势却是十分萎靡的。
整个人没有精气神,浑浑噩噩的。
他抬眼往池酒酒的方向看过去时,眼神都带着疲惫。
仿佛一个微小的动作,对他而言,就是十分疲累的事情。
“给他吃几枚丹药补补吧。”那灏古吸食别人的灵力,早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钟越就是他培养的血包之一,如今看来就是被人家当成血包给吃了。
薛红衣对池酒酒说的任何话,都是从善如流的。
池酒酒让给吃丹药,她就立刻找了丹坊的星引和柏尘寰过来,两人都是个中好手,知道怎么下药对症。
至于为什么不找楚听玉。
楚听玉那人看着就不怎么靠谱,池酒酒的吩咐,还是找最靠谱的人来处理的好。
丹药送到了钟越的嘴边。
钟越倒是不抗拒,任人随意的喂药。
当初有钟家的庇护,有大把的资源,他在荐仙都之中,是那个最明媚,最张扬的少年。
八十年过去了。
如今的钟越年轻依旧,只是身上那股让世家女修倾心的少年意气,逐渐消失殆尽。
本来初生的太阳,变的如同西沉的落日一样,蔼蔼暮气,沉沉死气。
服用一枚丹药之后,钟越似乎找回了一丝丝的力气。
他轻轻的抬起头,慢慢的说出一句话:“天道限制,灏古最晚活不过明晚了。”
这个消息怕是钟长老都不知道。
池酒酒点点头。
她让薛红衣去找钟越,无非想看看钟越是不是还活着。
倘若是活着,那就救下来。
灏古利用人修修炼,枉顾性命,这话不能直视天仙京的人说。
要是有他钟家的人自己说,才来的干干净净。
那天仙京是惩恶扬善。
只是池酒酒还是没想到,钟越居然这么有用。
一个修士的最后期限,这事情怕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是灏古,像是温仲,他们这种老东西,身边根本就没有亲近的人。
他们谁都不信任。
同样的,他们的秘密也会自己给自己保存在肚子里。
“你是如何得知的?”池酒酒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钟越说道:“灏古狡兔三窟。”
“你池酒酒,他即墨燃,还有一个就是我。”
快到了日出的时候。
三人都是灏古选中的夺舍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