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然的说着,“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罢,她欲绕过那男子而走,嘉芫给那男子递了个眼神,男子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臂,荷良一把挣脱开,厌弃的看了眼那男子,怒道,“滚开。”
嘉芫也走上前,“荷良,你倒是聪明识趣,想走吗?还真是我幸运,正不知如何折磨你呢,你就自己出现了。”
她厌弃的瞧了眼嘉芫,“嘉芫,我与你之间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怨吗?”
“有,我就是看你不惯,你们李家的女人都贱。”
荷良记得,那次在温泉她同李姝厮打时,也说过同样的话,可雪阳长公主虽不是皇太后所出,皇姑奶待关山候府一直也都不错,何以引得嘉芫如此大的怨气,难不成就因为自小皇姑奶待她与永宁比别人好些吗?
可她毕竟姓关,她关家的长辈待她也会比别人好,这有什么可怨的。
看嘉芫恶狠狠的模样,根本与她说不明白,她淡声道,“嘉芫,你想做什么?”
嘉芫冲那男子抬了抬下颚,男子直接上前,扯下一旁缠在树枝上的藤蔓,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如蝶拉扯男子,却被男子一脚揣在地上,直接跌在石块上,晕了过去。
荷良眉眼紧蹙,冷声道“嘉芫,你疯了,你别忘了还有关山候府、有你爹娘、哥哥、整个关家在呢,你若敢伤我,皇太后绝不会饶了你们的。”
嘉芫冷笑了声,“我爹根本就不关心我,我娘也只是想为了以后的关山候府将我嫁到你们李家,我哥哥,他才是个混账呢,他喝醉酒了,连我的房间都进……若不是今日碰到你,我就要与他去江南了,真巧,让我遇到了你,不止可以杀了你,还可以报复关家,一举两得。”
荷良看着嘉芫眼中的恨意与近乎痴狂的模样,心生冷意,难不成她的小命就结束在这里了?真晦气,竟死在嘉芫手中。
“嘉芫,你杀了我,无论去往哪里,都会有人追捕的,不止追捕你,还有他。”荷良看了眼一旁的男子,此时嘉芫心中应该只有这男子了吧。
她能感觉到嘉芫迟疑了下,她看向那男子,怒道,“不能让她死在这里,先将她绑起来。”
什么?嘉芫真的要她死,真是够恶心的,到哪都能碰上她。
荷良被捆绑着,被那男子直接扔在了地上,摔得身子发痛,只听嘉芫说,“你看好她,我回侯府取些东西,咱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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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荷良:虽然我能认怂~但嘉芫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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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场处,永宁跟顾秉学了许久马术,有些累了,就去寻荷良,可是却不见她的身影,正着急时,裴婷衣冲她走了过来,见她在喊荷良,说道“我也寻不见太子妃,想是她骑马这么久累了,先回去了,我适才去那边寻她,马车也不在了。”
永宁朝着皇城的方向冷哼了声,“回去也不给说一声,害我好担心一场。”
说完便又去找寻顾秉了。
裴婷衣本是想引荷良去碧山寺,那里的路不好走,她一个没出过门的娇小姐很容易就会伤着,待她受伤了,没办法服侍太子殿下,殿下自是会去夕月殿,可没想到阿香先去了碧山寺,发现了嘉芫郡主的隐晦事,那嘉芫郡主向来与李家二小姐不合,不如就让她们斗,也正好此事与她无关,就算太子殿下怪罪下来,也是那嘉芫郡主的事。
……
谢璟云从文帝处出来,萧锐也在他身旁,“殿下,你我许久未下棋了,我去你殿中咱们一较高下。”
谢璟云瞥了他一眼,唇角勾笑,萧锐向来自不量力。
将要走至东宫,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徐公公,“永宁可是在辰阳殿?”
徐公公回道,“殿下,太子妃和永宁公主同裴良娣去了城外马场学骑术去了,还未归呢。”
说完,徐公公不禁担心起来,今日殿下也没问太子妃在做什么,他也不能主动去说不是。
他脚步停了下来,她和裴婷衣去学马术?
那里虽是李家的马场,可已交给外人打理,他抬眸望了眼天色,已快至酉时,该回来了。
萧锐见他面色凝重,有些不可思议道,“你还怕谁会欺负李家二小姐?这皇城里谁敢欺负李家的人。”
话音刚落,却见他凝眉道,“备马。”
萧锐看着他急促的背影,深叹口气,“狩猎那日你便为了给她射只鹿耽搁了时间,说什么答应她了,如今这般着急,怕不是早就……动了情。”
……
荷良望着外面天气渐暗,嘉芫还未回来,那男子在她身旁已转了好些圈,一双不善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她心中有些害怕,直到那男子蹲在她面前,将绑着她手腕的枝条给解开,上下打量着她,她能感觉到这男子在打什么主意,她试探的说着,“我知道你是尚武局的人,你若跟嘉芫走了,关山候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你将我放了,你想要多少银子都有,我是李家的人,是太子妃……”
男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太子妃……我倒是想尝尝太子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荷良心中一凛,只觉浑身紧张,嘉芫是个疯子,找的这是什么男人,也是个疯子,她下意识的将身子向后撤去,“你……你别碰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见男子丝毫无惧,她又道,“天色已经暗了,嘉芫说不准不会来了……与我一同来马场的人发现我不见了,一会就会找来……”
男子迟疑了下,可看见眼前的人生的如此娇俏,还是想要染指一番,他已在这里忍了许久了,这个女人可比嘉芫看着让人不可自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