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被她触得身子向后撤了撤,与她说着,“别动。”
待得她身上厚重的婚服被褪下,屋内相视而对的两个人已是情深不可自持,干柴烈火,顾秉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净室。
他被人灌了酒,身上满是酒气,而他被她招惹得等不及再去沐浴,索性一起吧。
浴桶里两个人吻在一起,顾秉的吻逐渐向下移动,永宁在他耳边柔声说着,“顾秉,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顾秉吻她的间隙回答着她,“不知。”
永宁唇角露出笑意,“那次你将我拦在大殿前,我回到秋唐殿骂了你好几个时辰,后来也不知为何,想起你竟不觉着烦,反倒是还挺想再见一见你。”
顾秉说道,“所以你后来就常去文帝那里,是为了见我?”
“嗯,是为了见你,不过……”
“顾秉,是我先喜欢的你,你是欠我的,日后你要多喜欢我一些,这样才公平。”
“听你的。”
净室内旖旎一片,一派春光。
从净室回到床榻,永宁被顾秉拥在怀中,瞧着她眼眸半阖嘴里呢喃着什么,他不解的问着,“什么?”
“顾秉,你愿意跟我去宫里住着吗?”
顾秉点头,“愿意。”
“以后,我们就住在宫里,在宫里待腻了就去公主府住着,以后有了孩子就放在宫里养着,跟未来的小皇子小公主关系须得好些。”
顾秉应着她。
她突然抬眸瞧他,“我们……要歇下了吗?”
顾秉瞧着她,不知她是要歇下还是不要歇下。
“我们再来吧。”
她毫不知羞的说着,说到底还是某些人给误导的,她偷偷问过荷良,话本子上都写一夜好多次,你与璟云哥哥几次?
荷良没与她说几次,只是说一夜没睡。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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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冬至,天气渐寒,宫里的人也都不似秋高气爽时格外爱走动,一连好几日,她都窝在辰阳殿里,如今腹中的胎儿已有些显了身子,她也贪睡,不愿走动,永宁虽常来陪她,依然会觉得闷。
兰嬷嬷看了眼外面阴沉沉的天,从外殿走进来,手中端着安胎药,“小姐,瞧这天灰沉沉的,是要下雪了,这外面的风吹得就跟刀子似的。”
她下意识向外望了眼,语气中带着丝欢喜,“下雪了就有得玩了。”
兰嬷嬷笑着,“小姐,如今你有孕在身,可不能出去贪玩,若是碰着摔着了那可得了?”
她的欣喜劲瞬时全无,叹了声气,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那还是别下了,看得见摸不着心里更闷的慌。”
兰嬷嬷见她心情闷,就捡着些欢喜事与她说,“小姐,大小姐腹中的孩子名字都起好了,是皇太后给赐的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