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居然变聪明了。”穆荷又恢复到以往的态度,打着哈哈。
云星没深究,耸耸肩:“那我以前有多笨?”
“像是脑袋被驴踢了。”
云星还没来得急发火,姜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小荷荷,你这不是侮辱驴?”
云星:“。”
“老大的能力在你我之上,昨天的视频,我们俩一眼就能看出是ai换脸,他看了两遍都不敢确定还要找我来,这你就要知道,你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深。”
因为重视,所以不敢轻易断言。
姜怨默默腹诽:对,就是有这种多金、帅气、又爱你的人你不要,非要去喜欢那个叫什么龟孙陆离的,你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被门夹了!
说得好像在理,云星不反驳。
外面的记者依旧将酒店门口堵得水泄不通,傅景深几人换了条秘密通道。
上了车,云星自动黏到傅景深怀里,东蹭蹭西蹭蹭,最后在脖子明显的一块区域用力一咬,傅景深闷哼一声。
云星看着那一点点红起来的吻痕,心中满意,不理会傅景深玩起手机。
傅景深甜言软语的问她怎么了,得不到一丝回复。
半响,云星看许久都没到家,有些疑惑。
“我们去哪?”
傅景深看她终于开口说话,将云星整个人转过来,面对面,好通过她的表情来揣测发生了什么。
“去找外公外婆。”
云星身子僵直,然后赶紧用手来回去擦刚才故意制造在傅景深脖子上的吻痕。
快来个人告诉她,有什么方法能将老公脖子上的吻痕在五分钟之内消灭掉。
云星欲哭无泪,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她带着怨气的拳头砸向傅景深。
“你怎么不早说。”
傅景深挑眉:“我不知道你突然兽性大发。”
云星的外公外婆,向来注重礼仪,思想又有些刻板,小时候每次到外婆家,云星都会被训得老老实实,站有站相,吃有吃相。
只是,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外公外婆了。
在爸妈去世以后,简直屈指可数。
“我害怕。”
傅景深似乎很喜欢云星乌漆墨黑的长发,拿在手里把玩。
“有我在。”
云星撇嘴:“你在顶个屁用,外公外婆又不会训你。”
此话一出,云星霎时觉得不妥,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我是说”
傅景深抢过话语权,一脸沉痛的模样,仿佛伤至骨髓:“是了,我就是个外人,没人在乎也没人疼。”
云星脸色大变,赶紧捂住他的嘴。
“说什么呢,我在乎呀,我心疼,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