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占有欲,仿佛在和人对话,指着孝孝警告道:
“我告诉你,我允许你在这里活着,但是你不能和我抢乔乔,你知道吗?”
孝孝汪了好几声,像是看不起谁。
“你这什么态度?”晏孝捷手指用力一指,幼稚的呵斥,“你声调再高点试试,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回去。”
狗通人性,这回孝孝叫得比刚刚更急更凶,差点就想咬他的手指。
“晏孝捷,你五岁吗?”
第一次见人跟狗较真,温乔真是服了这个混蛋,“它是条小狗,又不是人,你怎么吃醋连品种都不分啊。”
她将孝孝放进狗包里,起身时,还不屑的瞪了一眼,“难怪你小时候会被狗咬屁股。”
晏孝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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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孝就这样正式住进了公寓,并且在阳台里它拥有了自己的小卧室,温乔还贴了一张小屋牌,“xiaoxiaoamp;ap;jerrie。”
是他们三个人的名字。
屋牌旁边还挂了串小彩灯,夜里也不关。谁也没想到,因为一只小狗狗的到来,家里变得更温馨了。
不过,虽说接受它住了进来,但晏孝捷还是不习惯有狗的生活。
温乔说在孝孝打完疫苗前,都不能出去遛弯,得在家里解决尿尿和拉粑粑,对于养过狗的她来说,处理这些都不难,但对于他来说,真是遭罪。
孝孝和温乔的关系越处越亲,但和晏孝捷就是不对付,见他就叫,它一叫,他就瞪眼凶。
温乔让他多试着多亲近亲近,但他就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她感觉再逼几次,他真会火。 -
在孝孝吵闹的陪伴里,晏孝捷和温乔结束了新一轮的月考。她自认为考得还不错,等成绩的那几天里,她又给孝孝买了很多玩具。
公布成绩那天,他们都很期待排名。
晏孝捷只要真用功,挺进前十毫无悬念,他考到了第八。不过,温乔心情一落千丈,只考到了年级十八,且连班里的成绩也滑到了第三。
这一周,温乔都很不开心,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也吃不下饭,眼见瘦了一圈。还老失眠,好几次,晚上都躲在被窝里哭。
越是临近高考,温乔越是神经紧绷。可越是紧绷,她便不停地怀疑自己,否定自己。怕自己再也考不进前十,考不去最理想的公安大学。
晏孝捷用了许多办法逗她,但都无用。甚至,他第一次攻克了心理障碍,抱着孝孝朝她撒娇,她也跟丢了魂一样,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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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温乔去参加英语角,在舒服的环境里呆了一天,心情有所好转,于是,她约晏孝捷去商场转转,但被他拒绝了,说是在家乖乖等她。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搞惊喜,温乔有些期待的奔回了公寓,推开门后,她惊住。
家中毫无动静,孝孝像不在。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只有茶几上的几只蜡烛在燃烧,像是插在蛋糕里。
温乔脱了鞋,走到地毯上,她看到茶几上的确是一个圆形的蛋糕,忽明忽暗的烛光里,用奶油挤出了一行字,旁边还有一张吐舌搞怪鬼脸。
你哭起来真的很丑——
虽然文字很不讨喜,甚至是会惹女孩怒的程度,但温乔想笑又想哭,眼眶湿湿热热。
她好像有些喜欢这份惊喜。
“喜欢吗?”
声音是从楼梯上传来。
从远至近。
温乔顺着微弱的烛光往上看去,楼梯上的少年并不雅观,甚至是极致的情色。
她终于笑了,而且还笑得很大声。
因为,晏孝捷赤裸的身子上,只穿了那条吊带皮裤,昏暗柔和的烛光里,他精壮的线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尤其是优越的腹肌,块状分明结实。
勾魂摄魄。
“你怎么突然想要穿成这样?”温乔说话时,好像还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晏孝捷往下走了两步,在轻声笑,嗓音压得很低又很混,“这几天,怎么逗你都不开心,看来,只能让你玩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