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手里早染过血……
寸刀来到彩浣轩门口,看了眼萧条得,除了一个店小二外。
一个客人都没有,店铺里的布,也次得很的彩浣轩。
他愣了愣。
难道走错了?
作为顶级杀手出身的寸刀。
只要到了一处陌生之地,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踩点。
隐秘的人与事,他都能摸个一二。
更何况,谁人都知彩浣轩,是汾通县最大的布行这事!……
更何况,谁人都知彩浣轩,是汾通县最大的布行这事!
寸刀抬头看了看,彩浣轩的牌匾。
彩浣轩三个金色的大字,晃着眼。
确实没错啊!
寸刀纳闷的拦住一位路人问。
“这位大婶,不是说彩浣轩的生意,是汾通县最好的吗?”
被寸刀拦住的大婶,闻言噗呲一笑。
“你这消息都早八百年啦,前儿有个女娃与彩浣轩东家对赌,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寸刀附和着问。
大婶一想起,当日热血沸腾的场面,顿时谈兴大起。
“彩浣轩东家,想坑人家女娃卖身,却不想被人家女娃反杀一万三千匹布。”
旁边一路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马上兴致勃勃插进来。
“这事我知道我知道,女娃娃转手将布料卖给锦绣布行,赚了好几千两呢……”
几千两?
寸刀这才反应过来,这不就季婈嘛!
怪不得季婈能一出手,就几千两银子呢!
寸刀好笑的摇摇头。
随即,他微微拧起眉。
季婈让夜莺查的事情,绝不可能区区五千两,就能查个明白。
可今后夜莺要是再加价呢?
季婈又能从哪,找银子出来添补?
“一群碎嘴到狗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
骤然,一道气急的大骂声,从彩浣轩大门处传来。
只见一个贼眉鼠眼,留着巴八撇须的彩浣轩掌柜,陪同彩浣轩东家出门。
他们正好听到门外,有人议论当天对赌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寸刀看到彩浣轩,长得妖妖娆娆的大白莲。
他当即朝大白莲,快步走过去,喊道。
“彩浣轩东家,我有话要和你说。”
大白莲闻声回头,看到寸刀时,眼睛一亮。
身姿挺拔的寸刀,英气逼人。
浑身散着,江湖人潇洒的气韵,看着既帅又有点小坏。
最是勾人!
大白莲顿时做出羞涩状,用帕子半掩面,羞答答的小声道。
“这位大哥,尽管唤我阿彩即可。”
寸刀听着娇滴滴羞答答的女声,差点没起一身,鸡皮疙瘩。
直男寸刀后退一大步。
他一脸丑拒:“你正常点说话,都老黄瓜刷绿漆了,装啥嫩呢?”
大白莲何曾遇到过这种毒舌直男。
差点没被寸刀,气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