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都是男人,他们不用顾忌,光着膀子是常有的事,其中还有更过的行为,一个女人进去很容易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褚洹炽坚决不让颜歆进入军营。
不让她进去,就只能去问门口的守卫,但陈阙襄这么轻易就带他们过来,恐怕有诈。
思忖片刻,褚洹炽有了主意,说:“我去问,你在这里等着。”
“我跟你一起去。”如果出什么事,她还可以帮忙,不引起冲突全身而退。
“一个女人出现在军营前,你认为他们会怎么想?”褚洹炽道,“陈国主张女性持家,刚才大街上你也看到了,男性居多,连去买饰的也大多是男性和老妇,你出现在他们面前,只会引起怀疑。”
褚洹炽说的也不无道理,思考后颜歆只好作罢,交代道:“你小心一点,感觉不对劲就先跑。”
褚洹炽:“嗯。”
拿着陈阙襄的腰牌,褚洹炽往军营大门走去。
颜歆走到一颗树后望着褚洹炽。
没一会,她就现附近还有人。
视线扫向四周,很快她就现人的位置所在,在她身后西侧不足一里的树后。
颜歆不难猜出是陈阙襄。
见他未动,颜歆也按兵不动。
但见到褚洹炽走到军营大门时,陈阙襄突然跑出来,大声喊道:“这里还有个女人,和那男人是一伙的。”
还想再喊,现自己喊不出来了。
颜歆及时施了噤声术,还将人定住,两里之外的守卫虽然听到了声音,但听不真切,恰巧褚洹炽上前拿出了陈阙襄的腰牌,守卫这才没有去查证刚才是何人声音。
其中一个守卫接过腰牌验真伪,确认就是陈阙襄的腰牌后问:“陈小世子的腰牌怎么会在你这?”
“陈小世子让我来此找陈大世子,他是否在?劳烦通传一声。”
“你在这等着。”守卫拿着腰牌进去,褚洹炽在旁边等候。
没多久,陈阙晏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褚洹炽,一开始惊讶,后快走了出来。
“陈阙襄的腰牌怎么在你手里,他在哪里?”陈阙晏怒气冲冲,就差动手拽着人问。
褚洹炽表现一派云淡风轻,“腰牌是他自己给的,他安然无恙。”
褚洹炽刚才也听到了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那有头无脑的陈阙襄。
“有事找你,别处聊。”褚洹炽话落转身先走,也不管陈阙晏愿不愿意聊。
陈阙襄的腰牌在他手上,陈阙晏愿不愿意都会跟来,他就说陈阙襄的腰牌怎么也会有点用。
在他们走到在守卫看不到的视线,颜歆从旁边出来。
陈阙晏看见颜歆有点意外,但又觉得常理之中,也是看到颜歆,他的脸色才好了一点,“你们找我干什么?”
“想问问祭祀堂你知道多少?”颜歆直接问。
“不知道。”陈阙晏没有一丝犹豫就回道。
“西陲不是我的管辖地。”
颜歆:“你知道它在西陲,听说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