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想学这一个。”温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怪渣的。
谢吾德低声笑了起来:“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可能议会长自己宅久了都忘了自己是那种在危机之下要么被动得像是浮萍一样的可怜蛋,要么是被逼迫到极致为所有人整个大活的类型。
显然,现在温特得救了,而他也准备好小刀准备给这个世界拉屁股开个眼了。
“温特!”埃德加尔砰地一声跳过来。
黑色的成年猫四脚着地,显然是故意制造噪音的,尾巴翘得高高的,显然很满意这个小小的恶作剧。
温特被吓了一跳。
“和谢吾德聊着呢?”埃德加尔看看空气,果不其然什么都没法发现,他又看向温特手里的档案。
温特把档案往怀里抱了一下。
“居里夫妻说想要见你,你要和他们见一下吗?”埃德加尔变回了人形,坐在了栏杆上。
“温特,你没事就好。”玛丽·居里上下打量了一番温特。
温特觉得自己现在坐轮椅实在是算不上没事。
不过缺胳膊断腿这两项他只满足后一项,而且能从宗教裁判所那里捡回一条命就算是最大的幸运了。
“居里先生他没事吧?”温特看看站在门口的皮埃尔·居里,感到一阵强烈的心虚。
虽然事急从权,但是开枪的人的确是他,
他现在有点没法面对皮埃尔·居里。
“他没事。”玛丽·居里也看了过去,“就是有点自尊心受挫。”
“玛丽!”皮埃尔·居里没聋,对妻子这种拆台行为非常不满。
皮埃尔·居里虽然知道自己是被奥术影响才跑的,但是这种逃跑行为实在是让皮埃尔·居里有点看不上自己,他以为自己会更坚定一点。
对于对自我要求很高的人来说很容易对一些事情感到愧疚。
“我欠他一个道歉。”温特小声地说。
虽然说当时是为了让居里先生赶紧摆脱当时的危险状况,但是一开始皮埃尔·居里是来救他的。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他也不会遇到危险。
温特对这种对自己好的人的道德要求格外高,他觉得这个样子的确有点欺负老实人的嫌疑。
“这件事情你之后单独和他说。”玛丽·居里也同样小声的对他说道。
温特其实也是这个意思。这事说起来还挺严肃的,温特虽然紧张地快要犯社恐了,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当面说就没诚意。
气氛忽然变得有点沉默起来。
虽然在社会的普遍印象中,女性更加容易让人放下心防,和人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