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宗枭都不是很在意,反倒是说:“雪下这么大,天气又冷,他不愿意出去就别出去。”
“这样对他很不好。”常郗也不同他说客套话,直言道:“他的情绪很不好,这样迟早要出事,而且到生产的时候会吃很多苦,到时候说不定一尸两命。。。。。。”
“你说什么?”宗枭寒声问道。
一尸两命?怎么可能?!明州手上两个护身的镯子,又不是一无是处的摆件。
宗枭皱着眉,他很清楚自己养的这条鱼有多娇气。
当天,宗枭便将坐在软榻上呆的明州拽起来,架势仿佛一个土匪。
“做、做什么?”明州还以为他青天白日便又要干那档子事,吓得不行。
宗枭却亲自拿过厚厚的裘衣与披风给他穿上,出门时还将披风的帽子给明州戴上。
明州不明所以,宗枭却将他带到院子里,走了一圈。
见明州兴致缺缺,宗枭又牵着他的手出了小院,“以前不是总爱往外面跑吗?”
“我没有。。。。。。”他揣摩不清宗枭究竟是何目的,怯声道:“我错了。。。。。。我不敢了。。。。。。”
这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吗?
明州不懂,风雪吹来,身上穿得厚厚的,一点儿也不冷,却因为宗枭阴沉的脸色而吓出了一身冷汗。
宗枭如今一听他同自己不明所以的道歉,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啧”了一声,厉声吼道:“让你出来走走,你道什么歉?!再说这种糊涂话,我才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敢了。”
明州看着他,缩了缩身子,没有再接话。
两人在廊下走了一会儿,明州如今身子不方便,很轻易便将体力给耗光,甚至还小腿抽筋。
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宗枭侧身问他,“怎么了?”
明州满脸痛苦,身子也弓着想要去揉一揉,结果一个踉跄将宗枭看得心头一紧。
“腿,有点难受。。。。。。”明州一说,宗枭便拉着他进了一个殿中休息。
明州只见宗枭又皱着眉头,一脸烦躁地弯腰捏着自己的腿。
明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宗枭该不会要将自己的腿给捏折吧?
光是一想,明州就没忍住缩了缩腿,宗枭抓住不放,“别乱动!!!”
他不敢再动了,倒是宗枭居然只是帮自己按揉起来,这一举动将明州吓得不轻。
不适感慢慢褪去,宗枭也不再让他散步,而是带着人回了小院。
明州依旧心事重重的样,不主动跟宗枭说话,声音大点便能将他刺激到。
他真的好爱哭,常郗说这是难免的孕期反应。
可宗枭却觉得不对,这小鱼实在太敏感了些。
回来后,宗枭便将方才明州的反应一并告诉了常郗。
常郗心中冷笑,从前能好好对待时,总是只顾着自己,将人折磨狠了,伤狠了后,如今才感到着急,又有何用?
常郗便对着他说了句,“大概是害怕尊上您吧,被关了这么久,自然是不习惯的,下次让他自己出来走走,说不定他就会心情好很多。”
阴阳怪气的话,宗枭怎会听不懂,反讽了常郗一句,“我瞧着你如今胆子也大了。”
常郗作了作揖,没什么感情道:“属下不敢。”
但宗枭还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