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在腰间的那只手陡然松开,将宽松的裤腰下拉了点。
顾西洲低下头,湿热口腔完全包裹住顾南整个耳朵,舌尖游走于起起伏伏的轮廓。
他咂摸出靡靡水声,察觉到掌下之人越抗拒,也现掌下之人没有逃脱生理冲击。
话音虽含混不清,但顾西洲冷静提醒,“这个时候有没有想起平衡?”
顾南颤抖着崩溃:“别碰我!”
片刻后,唇舌终于离开耳廓,来到闪着细碎湿光的鬓角,细细密密地亲吻着。
手上带着狠狠惩罚的意味,顾西洲掷地有声说:“嘴硬的东西,这才几分钟,坐都坐不住了?”
第19章
晚11点整,落地窗外的草坪上亮着几盏暗灯。
落地窗后的客厅一丝光线也无,柔软宽大的沙上伏坐着两道模糊轮廓。
前人光。裸的背脊贴着后人的胸膛,斑驳湿掉的毛毯一半缠盖在彼此腰间,一半垂拖于地面。
起起伏伏,停停落落。
偶有几句语不成调的黏糊嗓音逸出,又飞快咽回喉间。
眼底是一片黑点,顾南脱力地往前倾,撑着桌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双股战战,欲倒不倒。
这会儿离得远了,顾西洲把他重新抱到腿间。
单掌撑在沙上,恶劣地抬了一下腰。
下唇咬得生疼,顾南忍不住漏出一声惊。喘。
像只可怜小猫被吓到了,脚趾都蜷缩起来。
看起来实在可怜。
冬风簌簌地刮,呼啸而过的响动像极了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西洲双手拉着大腿两侧的毛毯,仰躺进沙靠背。
就着这个姿势,毛毯下的顾南顺势被拉进怀里,平躺上他的胸膛。
三个多小时的……让客厅湿度温度不断攀升,落地窗悉数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
片刻后,顾西洲微微埋头,手指抚上顾南乌黑顶,指腹插。进头皮细细摩挲,最后一路向下来到耳垂。
将那冰凉耳垂捏在两指之间,爱不释手地揉弄把玩,好像这耳垂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意识混沌的顾南已经不太能给反应,鼻腔下意识不耐地哼了两声。
此刻这样轻柔的动作相较于方才的凶厉行径,简直就是爱抚。
没对多时,顾南呼吸匀净地昏睡过去。
静坐十分钟等睡熟,顾西洲掐着他的腰缓慢将他提起。
啵儿地一声几滴37。2°的液体旋即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