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饭时分房门从外打开,顾西洲端着一小碗粥进来,整个房间很快弥漫着鲜美的海鲜味道。
顾南默默起床,到落地窗边的沙吃完,然后去洗澡漱口。
弄好这一切准备出去在客厅待着,顾西洲半躺在床边看书,眼也没抬地问:“去哪里。”
廊厅上,顾南小声说:“我想出去待一会儿。”
顾西洲矜贵地翻过一页纸:“回来。”
顾南置若罔闻,抬脚就走。
身后顾西洲追了出来,箍住他手腕准备强行带回床上,“睡不着也回床上躺着。”
握得是左手,所以顾南轻而易举就甩掉了,重复说:“我想出去待一会儿。”
顾西洲凛眉:“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我不想吵架。”顾南讲实话,“我们应该冷静一下。”
“冷静多久?”
“不知道,等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顾西洲冷嗤一声:“冷几天是不是就该说‘哥哥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顾南否认:“我没这样想过。”
顾西洲完全不顾肩膀上的伤,架抱起他回到卧室,放倒在床压下来就亲。
顾南躲开,一脸平静地望着空气。
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淡和抗拒,顾西洲问:“你要干什么?”
顾南不看他,回答说:“我不想这样。”
几秒后,顾西洲拉开床头抽屉,平淡说:“本来不想这样对你,但这个东西为你准备几天了。”
这时顾南还不知道顾西洲要做什么,直到顾西洲用窗帘绳绑。住他的双手双脚,灯也被关掉了。
海岛只要天气晴朗,晚上光线也是相当明亮的。
整个房间是静谧又昏暗的蓝调,在这氛围中,响起一些若隐若现的水渍声。
顾西洲简单扩。了。扩,将冰凉的药膏揉化后就去浴室洗手,回来拧亮灯半靠着床头继续看起书来。
修长的手指匀翻过书页,对旁边的顾南仿若视而不见。
顾南埋在枕头不吭声,也没法动弹。
层层递进的劲儿逐渐蔓延。
憋得久了,他的脸颊开始绯红一片,微微张着湿润的嘴唇小口呼吸。
半小时过去了,他的鼻息开始急促地翕动,却咬紧牙冠不肯泄露半点动静。
感官从前只集中在一个点,现在这个点因为膏体作用被无限延展,似乎拉成了薄而敏感的片。
将这个薄片拢成圆。柱。体,每一寸都爬满了万千虫蚁。
带着蚀。骨的痒。意。
视线朦胧不已,顾南不停吞咽着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