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不是梦。
沈庭宗的手掐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握住他的脚踝,替他将凌乱上卷的裤腿捋平,动作优雅,像是弹奏什么乐器,可其中蕴含的狎昵意味,却令人面红耳热。
夏颂白挣扎着说:“你放开我!”
沈庭宗微微笑了笑,亲了亲他的耳后,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他的反抗:“不放。”
夏颂白问:“你是不是喝醉了?沈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沈庭宗说:“或许吧。你来之前,我一直在喝酒。”
夏颂白还要劝他放开自己,沈庭宗忽然拿起一边的酒杯,自己喝了一口,而后捏着夏颂白的下巴,唇贴过来,将那一口酒渡进夏颂白的口中。
葡萄酒香醇甜美,酒味很淡,氤氲在口腔里,却成了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夏颂白来不及吞咽,绛红色的液体沿着他的唇角流下,淌过他纤细的脖颈,打湿了胸口的白色衬衫。
衬衫下摆被掀开,冰冷炽热的手探了进来,夏颂白猛地一颤,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却被硬生生地按了回去。
舌尖麻疼,像是已经失去了知觉,可是分明知道没有,因为能听得到水声,啧啧地响,缠绕着,抵达灵魂最深处。
夏颂白眼角都是泪水,纤长的睫毛被洇得湿漉漉的,眸色涣散,软绵绵地挂在沈庭宗手臂间。
酒精挥,头脑烫,贴在一起的肌肤也是滚烫的。
他和沈庭宗的皮带都松开了,黑色的衬衫下摆同白色的衬衫下摆混在一起。
沈庭宗的腹肌明青筋暴起,能够看得到明显的形状。
长得要命。
沈庭宗的手按在夏颂白的小腹上。
他能将他从前到后直接穿透。
夏颂白恍惚觉得,自己后腰那里被抵出一个很深的形状。
他猛地一个激灵,睫毛颤了颤,泪珠滚落下来,看着沈庭宗,不敢再乱动。
沈庭宗呼吸很重,下颌压在他的颈窝里面,侧头去亲他颈上那一颗艳色的小痣。
小痣本来只是淡淡的粉,受热激动,变成了很深的桃花颜色,每次夏颂白喉结滚动,那颗小痣就像是被人摩挲,也上下微微颤动。
夏颂白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瑟瑟抖,像是冷,又像是热。
“我说你和阿钊之间的事于我无关,那是因为……”
沈庭宗的声音温柔,他漫不经心地摘下眼镜,露出那双灰紫色的眼眸。
他凝视着夏颂白,而后很慢地、深深地亲吻他。
“无论你们是否在一起,我都会得到你。”
亲吻他、吞噬他、得到他。
他注定,只能是他的。
第47章
房间里,酒气浓郁,爱意如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