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颂白:=口=
夏颂白震惊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梅花香自苦寒来。”
原来大佬小时候,比他想象中过得还惨。
沈庭宗:“我那个时候不懂事,还恨过我大哥,觉得他是蓄意报复。但是后来,我遇到别家的同龄人,他们没有一个比我出色。有人比不过我,喊我是私生子,我大哥年龄比我们大,不方便动手打人,就指挥阿钊过去扇他们的耳光。”
沈庭宗那个时候十几岁,沈钊只有三四岁,小豆丁一样,长得人畜无害,迈着小短腿跑过去,伸手要抱。
他是沈家第三代的独苗,谁敢不理他?只是刚把他抱起来,他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完就跑,被他打的人甚至反应不过来,却为沈庭宗出了不少气。
夏颂白笑得浑身乱抖:“沈先生好有意思。”
沈庭宗也笑起来:“他总被我大嫂骂,说生了个儿子当玩具。但是后来我现,他俩冬天一起偷偷拿鞭炮去湖上炸鱼,两个人都被炸的一头水,回来还装作什么事都没生。”
那个时候,沈庭宗就知道。
要找和自己天生合拍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后天再去改变。
还好,他已经找到了。
沈庭宗说话时,夏颂白就专注地看着他,只是耳朵被震得痒痒的,他忍不住去揉一揉,手垂下去,不小心放在沈庭宗的腰上。
硬硬的。
他说腹肌。
夏颂白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看沈庭宗没反应,又捏了捏。
然后又去捏了捏自己的。
大佬的比自己硬好多。
夏颂白刚想伸进去摸一摸,手却被沈庭宗给抓住了。
夏颂白不好意思地对着沈庭宗笑了笑,看起来很乖很纯情,但是手还放在人家腹肌上,不舍得拿开。
沈庭宗问:“手感好吗?”
夏颂白立刻说:“好爆了!”
又当小狗腿拍马屁:“沈总,您天天忙着工作,居然还有时间锻炼,真是我辈楷模。”
沈庭宗说:“下次带你一起运动。”
夏颂白:“好啊好啊……”
还没说完,就被沈庭宗给吻住了。
这个吻绵长至极,并没有那么激烈,两个人都没怎么动,只是专注认真地唇舌纠缠。
一吻完毕,夏颂白眼底的水光润得亮,看一眼就像是能被他把魂吸进去。
甘心情愿,抵死缠绵。
沈庭宗呼吸也急促起来,夏颂白被吻得浑身软,靠在他怀里,面颊贴着他的脖颈,唇还没有合上,鲜红的舌尖伸在外面,迷迷糊糊地说:“还要。”
沈庭宗声音哑下去:“还要什么?”
“还要亲亲。”
沈庭宗轻轻地挑起他的下颌,却没有亲他的唇,而是亲在他的颈中。
他的脖子很细,颈中那颗小痣艳得惊人,就好像看一眼,就会被那雪白的肌肤和那一点伶仃的颜色吸引沉沦。
沈庭宗吻得用力,肌肤被吻得疼,泛起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