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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鬼鬼祟祟地去整理箱里翻啊翻,想找一件不是很寒酸的衣服,他爹的,一件更比一件寒酸。
为什么我没有买衣服的爱好!
拍拍起球的衣服,她拖拉拖拉地出去了。
闻砚书问:“怎么,还是很烦?”
“不烦啦不烦啦,就是有点,嗯,有点内个。”小女孩扭扭捏捏的样子。
“别吞吞吐吐,有话就说。”
沈郁澜哼了一声,干嘛啊,刚还温温柔柔,十分钟没到,又掉冰窖啦,好一个美丽冻人的小书包,真让人心寒。
“哎呀,没事啦,咱走吧。”
闻砚书点头,先一步走了,直接略过那辆骚车,看来没打算开车。
沈郁澜快锁门,拔腿儿追上她。
没话找话,“闻阿姨,你吃饭了吗?”
闻砚书淡淡地看她一眼,“你没吃?”
“当然没吃呀,吓都吓饱了。”
沈郁澜低头看着闻砚书至少能有五厘米的高跟,“闻阿姨,你确定要穿这个去枣园吗?”
鞋跟原地旋了旋,闻砚书没有折回去,继续往前走,招手示意沈郁澜跟上来,那气质,可酷可美可雷厉风行了。
沈郁澜小跑着跟住她,“闻阿姨,这鞋跟这么细,你不累吗?”
“习惯了。”
走到十字路口,沈郁澜抓着闻砚书的胳膊,“小心,没有红绿灯,等没车了,咱再过。”
所谓的车,其实是指驴车,板车,还有铁皮小推车。
黑皮大叔推着一车柴火过去了,闻砚书刚迈出步子,沈郁澜连忙把她拉回来,“不行不行,危险危险,你看那儿,还有辆小面包呢。”
闻砚书眯眯眼,好不容易看清了,无奈一笑,“二百米开外,危险什么?”
沈郁澜机灵地动动眼珠,“我妈,你琼姐说了,一定要注意交通安全,我一直记着呢,我过马路,一公里以内是不能有车的。”
“行,那等着吧。”
小面包总算以老大爷拄棍一样的度过去了。
闻砚书想走,再一次被拉住了。
“又怎么了?”
沈郁澜伸出去胳膊,“那那那,还有车呢。”
闻砚书视力不够好,看不清那么远,当那辆牛车吭哧吭哧地从她们面前经过时,她略显无语地撩了下头,刚要走,再一次,再一次被沈郁澜拉住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闻砚书耐心不多。
“还有车啦。”
闻砚书勾着沈郁澜衣领把她拉到身前,膝一弯,捞住她双腿,她都没等闻砚书用力,迫不及待地跳上去,盘住她的腰。
“哭完就闹,沈郁澜,你几岁了?”
“二十二。”声音可理直气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