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又经过了?一个红绿灯,今天难得一路畅通,越来越靠近沈淮之定下的目的地。
秦舒予和他拉锯,半晌后,不得不泄了?气。
要回答接不接受强迫,这也太怪了?……
她眼?睫乱眨,别别扭扭:“你都这样?说了?,我哪有选择的机会……那我就,就被迫同?意好吧……”
每说一句,她脸上的颜色就更红一分。
到?最后,已经近似于身后的霞光。
漫天的赤色,大概足够让一切都柔和且朦胧。
沈淮之凝神落了?几眼?。
“乖。”
。
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变成谁请谁的晚饭之后,秦舒予泛着懒劲回到?家?里。
今日牌桌上的几个人已经兑现承诺,朋友圈一溜下去全是他们的小作文。
并且,每一个人都很有眼?色地艾特了?她。
秦舒予粗粗看了?几行,觉得他们这些人的文采也就这样?了?。
大手一挥,挨个打?下“已阅”。
本就难得一见的朋友圈奇景,随着正主本人出现越发声势浩大。
好多人凑热闹跑过来在楼中楼回复新的彩虹屁,文辞才华都丰富太多,惹得秦舒予心?情大好。
她给这些人拉了?个新群,把今日牌桌上赚来的钱全散进去发了?红包。
一堆“老板大气”一时半会不会消停,秦舒予勾着嘴角,美滋滋看了?一会儿。
而后把手机丢在一边,研究起组委会发过来的赛程安排。
复赛要去电视台的演播室录制,和初赛也就隔了?十天。
她翻日历,勾掉了?自己?不重要的日程。
虚荣心?迫使她如果想做什么事,就去做到?最好。
时间紧凑,她也要更认真了?才行。
几套练习完成后,秦舒予踩着拖鞋,捎带了?一点倦意往床上一躺,睁着眼?睛,略微出神地去看天花板。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是主持人秦舒予”这几个字在头顶手拉手,组成了?只有她能?看见的星星。
还又唱又跳的,闪得她有点晕。
这时候,沈淮之推门而入。
他刚从书房结束完工作。
骨节分明的手上端个杯子,他喉结一滚,喝了?口水后,顺手将?杯子放在了?床头。
一转头,秦舒予一副“我是条不能?思考也不会说话的废鱼”模样?。
他眼?眸静瞥过去,有点笑:“发红包时不还很神气吗。”
半小时前他在书房,手机接二连三的进了?几条消息,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
打?开?一看,居然是高绍元他们几个告状告到?他头上。
他们用一种“皇帝要驾崩啦”的语气,说秦舒予在朋友圈拿着他们的赌资借花献佛,好不风光,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