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我在说些什么,他睁开湿漉漉的眸子看着我,声音哑的不行,问我:“什么?”
“谈恋爱,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我又问了许宴一遍。
我抬起手拨了拨他睫毛处残留的水渍,说:“这次是我先提出来的,我在征求你的同意。”
我也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告白,而且还是在和许宴告白。
“所以,你”
“我愿意。”
许宴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他点了点头,重复着:“我愿意。”
我感到有些慌乱,虽然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看到许宴的眼泪了,但我还是感到无所适从。
“你,你为什么这么能哭啊,和你高冷的人设一点都不搭。”我抬手擦去许宴眼角的泪水,这样说。
“我不知道。”许宴说。可能是太激动了吧。
我点点头,看着许宴旁若无人的静静流泪,第一次觉得他那么像一个小哭包。
“宝宝。”我小声喊他。
许宴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其实那个宝宝的备注是给你的。”我侧过头去不看他,给他说出真相。
见他不说话,我依旧先发制人的将错丢给他:“喂,你都没发现吗,那个备注的头像是你啊,还学霸呢,连这点细节都发现不了。”
许宴依旧不说话。
“许宴?”我小声叫他名字,心里有点没底。
许宴定定的看着我,两秒后抓起我的手,放在他唇边亲了一口,说:“宝贝,谢谢你。”
这时候,我才觉出些羞耻来,连带着我刚才一腔热血的表白都显得羞耻了。
回想起我刚刚的一系列动作,我觉得我是被夺舍了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莽撞,这么自我。但仔细想一想,刚刚的举动是勇敢的裴嘉做出来的。
六年了,我终于勇敢的迈出了这一步。
将我放倒在床上,许宴撑在我的头两侧,开始自上而下的亲我,动作虔诚的不像话。
他亲在我脖颈处,用牙齿在上面轻轻摩挲着,像是第一次亲我时那样,也像是我们第一次偷食禁果一样。
许宴开始含着我的乳头,并用舌头挑弄着,发出啵啵的水声。我双手抱住他的头,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每次他舔我这里的时候我都敏感的要命,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发出令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甜腻呻吟。
直到把我两边的乳头都舔的又红又湿了之后,许宴低头盯着我的两个乳头看,说:“再多舔舔的话,会不会产奶?”
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觉得他很变态,不仅是行为上的,也是语言上的。
在我们两个真正背德之前,我想象不到许宴是怎么顶着一张清冷疏离的帅脸,说出那么淫荡骚气的话。
但现在,许宴不仅说了,还要再问我一遍。
“嗯?会不会?”许宴又问我。
我抬头瞪他,像是在看傻子一样,说:“怎么可能会啊,我又不是女生。”
许宴嗯了声,亲在我的嘴唇上,说:“也是。”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无论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我都喜欢你。”
又来了。
许宴其实是个很会表达爱的人,他也从来不吝啬于表达爱。他的爱从来都是很坦诚地,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和他不一样,我的爱一直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天日,只能每天徒劳无功的放在那里。
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因为我爱许宴,并且我也告诉他了,所以说,我和许宴的爱是等价的了。
许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将我的衣服拢好,紧接着将我放在里侧,他在外侧,然后他就那样抱着我,也没了动静。
在我堪堪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许宴说:“记住这个日子。”
“什么?”我问他。
“笨啊,当然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正式在一起的日子了。”许宴说。
“哦。”我说。
真幼稚,我又想。
直到现在,我的心脏还在砰砰跳着。我猜想许宴应该也是这样的,因为我埋在他怀里准确的听到了他正在跳动的心跳声。
此刻,我们同频共振,就像是共用一个心脏一样。
“我会好好和你谈恋爱的。”我埋在许宴怀里说。
愣了几秒钟,许宴开口道:“我也是。”
“什么?你谈恋爱了?”同桌惊讶的张大嘴巴。
我点点头,冲他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不是,让我先缕一缕,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新的女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闷声干大事啊你。”同桌攀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摇晃我。
“你见过的。”我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