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黎在睁眼,是被小哥叫醒的,该下车了,接下来的路都是山路,车进不去了。
在别人眼中瑾黎就是睡了一路,是个柔弱的小少爷,其实瑾黎只是接着睡觉,在空间里看看自己提高医术和炼药术,在空间里练练手感,顺便用提高的炼药术在炼炼药,多一点多点保障。
不炼药的时候就是真的在睡,除了小哥每次叫起来吃东西,其他时间在同行几个人眼里就是一直都在睡。这么能睡几人都以为瑾黎身体有什么问题。
这个样子能不能好好的到地方,毕竟这还有进山,山里的路也不好走。
下了车,几人都隐晦的打量着瑾黎,看着瑾黎那小脸红润的也样子也不像有什么问题。
瑾黎看着打量他的几人,有点好笑,这几个人自以为很隐蔽。
吴邪的样子更是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现在的吴邪有什么都写在脸上了。趁着小哥去拿装备的时候,蹭到瑾黎身边。
“瑾黎,你没事吧,你睡了一路,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吧?”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眼里写着担忧不作假。
瑾黎看着吴邪心里也是一暖,道:“我没事,身体也很好,我就是没事做的时候喜欢睡觉。”说完对吴邪笑了笑。
“我要是有事,我哥该着急了,没事不用担心。”瑾黎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吴三省几人也都听见了。
吴三省看了看瑾黎的样子,看他的样子脸色红润,也不像有事,就招呼吴邪去拿装备物资。
一行人拿好物资装备,走了大半天,看到一个供人歇脚的草棚。旁边还停着一辆牛车,赶车的老人也靠在草棚的木栏上,用草帽盖着脸。
吴邪过去,坐在草棚下喘着粗气,嚷嚷道:“三叔,不行了,休息会走不动了。”
吴邪坐着也不管自家三叔同不同意,反正他是走不动了。
除了吴邪,吴三省看着其他人大奎和潘子也冒汗了,也倒是还好。再看看瑾黎和小哥,汗都没有一滴,呼吸均匀,完全和没走似的。小哥也就算了,那个看着娇娇弱弱,白白嫩嫩的瑾黎也和没事人一样。
吴三省再看看自家侄子,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没有看相当嫌弃,转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吴三省看着旁边的牛车,有了主意,示意潘子大奎放下东西休息,自己放好东西,便去和赶车的老人商谈。
吴邪看着自家三叔,打开了背包拿出东西和水,打算吃点补充体力。
抬头看着小哥和瑾黎,这俩人一点事也没有,在看看自己好羡慕,自己好弱鸡,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低头默默吃东西。
小哥靠在一旁的树上,闭目养神,瑾黎就站在他旁边,靠在他身上,小哥没说话但是放松身体让瑾黎靠着舒服点。
瑾黎看着小哥笑了笑,拿出吃的和水塞给小哥。“哥,这是我自己做的饼,你吃点不然一会该饿了。”说完自己也拿了一个吃起来。
小哥拿着瑾黎给的饼,默默的吃着,心里暖暖的眼里也带着温柔。两人这里吃的欢快,其乐融融的。
吴邪看着自己手里的干粮,就有点难以下咽了,吴邪盯着瑾黎手里的饼,咽了咽口水。
瑾黎看着吴邪的样子有点好笑,又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结果牛皮纸包着的小包。对吴邪道:“吴邪,我这里还有,给你,你自己分一下。”说着把袋子扔给吴邪。
吴邪手忙脚乱的接住袋子,打开袋子闻着挺香的,拿出来给大奎和潘子一人一个,自己也拿了一个,至于三叔等等再给,三叔现在还忙着呢!
吴三省说话间瞟了一眼自家侄子,越觉得没有看,又转回去和老人交谈。
小哥看着瑾黎把饼给吴邪他们吃了,有点不高兴,手里的饼都感觉不香了。
瑾黎回头看了眼小哥,看着他眼里的不高兴,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冷了点,勾了勾手指示意小哥低头。
小哥低头看着靠着靠着自己的瑾黎,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乖乖的底下。
瑾黎看着小哥这样,觉得有点反差萌,给瑾黎看的心都化了,直了直身体,抬头在小哥耳边轻轻说道:“哥,给他们的是我们准备物资的时候,在外面买来的,你吃的是我专门给你做的,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小哥听到瑾黎这样说,周身的空气都感觉到他高兴了,瑾黎说话的热气,小哥的耳朵都熏染上了红色。
看着耳朵红红的小哥,感觉小哥好可爱啊,瑾黎好喜欢心跳都快了。
再来看看吴三省这边,经过一番扯皮,和老人谈妥,花钱租下了牛车,回头就看见自家侄子在吃肉饼。俩步到了自家侄子身边,抬手一巴掌。
“臭小子,有好东西怎么不叫三叔一声,就自己吃白疼你了。”
吴邪惊呼一声:“哎呦!三叔你轻点,脑子都被您大傻了。”说着拿出一个饼递给自家三叔。
“喏,这是给你留的,刚刚不是看您在谈事情,才没叫您嘛!这些都是瑾黎给的呢!”一边说一边委屈巴巴看着自家三叔。
吴三省看着自家傻侄子,虽然有点故意的成分在这里,但心里一点也不虚,自顾自的坐下来。一般他们出来都是带的压缩饼干,不会带肉饼这种食物,吃着挺喜罕。
一边吃一边把潘子大奎招呼的跟前,低声道:“这里离咱们要去的地方还很远,一会休息一下,把准备搬到牛车上,我已经租好了。”
“等会咱们坐上牛车走,到时候我在和赶车的老爷子打听打听消息,现在抓紧时间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说完示意众人休息。
瑾黎看着吴三省的样子还挺谨慎,又看了看旁边的牛车,感觉有点新奇,但也挺抗拒的,思考自己待会怎么办。
吴三省吃完,喝了点水,便示意潘子大奎搬东西。两人也麻利,没一会就把东西都搬到牛车上。
吴三省起身招呼大家上车,东西都放在车兜里,人只能坐在俩边的车檐上,幸亏车檐有一只手那么宽,不然还坐不住,这上面还绑了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