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有些太勾人了,想做坏事。。。。
但是姜栀意识到后立马压制了心里的躁动,目光落在他腰腹的栀子花上,栀子花盛开得极为好看,她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下一秒,她便是低头去咬了他的腰。
“嘶。。。”坐着的男人身心紧紧一颤,完全没有想到她是来这一招。
他的敏感点,被她找到了。
咬了他,姜栀得意洋洋地抬起头,随后在他身边盘腿坐着,一脸笑意地看着他,“这就算是你打我屁股我给你的回礼。”
他眯起黑眸,眼底掠过危险的暗光,声音沙哑低沉,“你厉害了。”
说着,他大手一揽让她跨坐在他胯间,单手扣着她的柔软腰肢。
姜栀有些坐立不安,两只腿轻轻地颤了颤,总觉得不小心蹭到的猛兽已经蓄势待。
“就许你打我,不许我咬你吗?”她试图和他掰扯,“没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他轻笑了一声,“阿栀,你和我讲道理?”
她点了点头,“而且我只咬了你一下,你打了我三下!”她在他面前比着手势,让他看清楚了。
纪庭生舌尖抵了下腮帮,低笑一声,“可是我觉得,我打你屁股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某人的嘴简直就是骗人的鬼,说什么不会有事瞒着我,合着是瞒了一个大的,你说说,你这张嘴我又该怎么惩罚呢?”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唇瓣,硬朗英俊的脸上漫开肆意的笑容。
姜栀瞧着,立马伸手捂住了唇瓣,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很是有理道,“我和他是朋友,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老是想着惩罚我。”
纪庭生一把将她的手拿了下来,“他是个男的!”
更别说还是纪铭衡,他和她几次三番的相遇绝对不会是巧合,他一定是在谋算一些什么。
是他大意了,纪铭衡定然是打了主意在她身上,他怎么能不生气她的心大!
姜栀这下更加有理极了,“那你都和沈清阮拍了婚纱照,就差一步礼成,怎么说也是你比较过分。”
“纪铭衡是男的又怎么样,说得好像你身边女的很少一样!”
姜栀算是明白了,当即就是握起小拳拳去捶他的胸膛,“我气还没消呢,谁让你跟我睡一张床了。”
而且她都已经把他赶出去了,结果某人还能进来,她不是白费一场,况且谁抱着他睡一晚上。。。明明就是他搂着她睡了一晚上。
纪庭生笑着任由她这个抓痒似的动作捶他的胸膛,他提醒她道,“这是我的床。”
她一听,面色瞬间愣了一下,随之语气有些涩涩的,“那你的意思是把我赶出去?”
“阿栀可不要冤枉我。”他低头吻了下她的脸颊,忽然道,“我错了。”
“错哪了?”她始终记着他隐瞒的事情。
纪庭生喉咙轻滚,便是与她说起来龙去脉,她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随着他的诉说,她抬起眼眸,好是心疼地看着他,所以他和他现在唯一的亲人纪家老爷子关系不好。
明明涉及他儿子儿媳妇车祸的内幕,居然用来威胁孙子结婚的筹码。
姜栀有些意想不到,但是转念一想,他当年还小,父母离世,自己离开纪家独居,纪老爷子多年来不闻不问便是能够明白,他对这个孙子其实并没有很在乎。
再者,他让纪庭生回去接手纪氏也是因为看到了他的能力,但偏偏他又忌惮这个孙子太过强大,不会对他听之任之。
可又要给他找一个有力的岳家,所以这么来看,纪老爷子的做法实在是让人猜测不透。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那纪老爷子会如实告知你吗?”
她知道他还是稚童时父母的离世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今得知车祸并非意外,其中有内幕,他自然是要知道个清楚!
“我这个爷爷,谋算的什么,我不清楚,我只想知道我父母车祸的真相,至于纪家的继承权,与我而言,无关紧要。”
如果不是因为要调查清楚原因,他不会回纪家。
“他曾经信任重用纪铭衡这个养孙子,可近两年,开始对他有了防备。”这是纪庭生察觉到的,而私下里纪铭衡更是有了其他的意图。
说起纪铭衡,姜栀大脑一激灵,还什么都来不及说,下一秒,纪庭生便是开口问她了,“你和纪铭衡是怎么认识的?”
“你们很熟吗?”
“阿栀,我怎么不知道?”
他柔和的眼神忽然严肃地利了利,“你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