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黑色鸦羽落下,穿过鸟笼间隙,缓缓落到地上。
迟弥雪抓住它,用力捏住肚子,果然摸到一个硬块。用万能芯片附在它肚子上做了认证,乌鸦突然猛叫一声,羽毛炸开,全身蹿过一道带着微弱蓝光的电流,连羽毛末端都有点电光。
那边的办公桌椅果然“咔哒”响动一声。
“噔——”
办公桌如同书本一般,向两边打开,在半空中把“书页”折叠起来。几乎是同时,办公桌下的钢板划入内侧暗轨,露出一个漆黑的矩形凹陷。
迟弥雪在旁边蹲身而下,借着微光看清里面。
这果然是一个电梯轿厢。
她快步转出书房。
眼见贺承流坐在地上,仰靠着墙壁,洁白的羽翼把他包裹成不食烟火的天使,可圣洁的白鸽,却满脸潮|红,做着最银靡的事。
白色西装裤已经晕开一块痕迹。他仍未满足。
迟弥雪眸色黯了又黯,大步过去,将他打横抱起,沿着来路反悔,转入书房,顺着电梯轿厢的台阶,缓慢步下。
随着机械声响,头顶的微光被钢板缓缓遮蔽,四周进入一片死寂,连外面的办公桌椅是否恢复原状,这里也都听不见了。
轿厢的自动感应灯亮起。
贺承流不知道从哪里捞出一手晶莹剔透的液体,专注地研究着。他伸张五指,澄莹的液体拉出一条长长的丝。他伸出舌尖,舔过指腹,尝了尝。
迟弥雪的呼吸陡然粗重。
她将人放下,狠狠压在冰冷的轿厢壁上。
“就这么想被我草?”
“嗯……”他向前迎去,用拉长的沉音代替回答。
热源被他的腹部压紧,贴|合过来。迟弥雪腹部一缩,肌肉描摹着它们的轮廓。
贺承流更难受了,攀着她的肩膀借力,往她身上靠了又靠。
隔着衣物,她们身上怀揣的两枚热源轻轻擦动,物体表面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处沟壑,都被触感神经细微捕捉,扩散成发麻的余韵,传遍四肢百骸。
贺承流后颈的腺体已经泥|宁不堪,
电梯正在飞速下降,有明显的失重感。
迟弥雪这会儿倒是气定神闲,如果不细看,根本不知道她眸里蓄满玉色,就要喷发。
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腺体。
“贺承流。”她声音恍若低吟,在轿厢里漾开,“我要来真的了。别后悔。”
贺承流没回应。
他蹭得更用力。
迟弥雪缓过他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方向收紧。
贺承流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随着紧促的呼吸,腹部的感觉更明显了。他带着些许鼻音,试图推离迟弥雪的肩膀,“你……它……你放开我,硌得我难受。”
迟弥雪啮咬着他的腺体,说,“你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