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急着灭口,反而觉出不对来,一个妾室,尚砸不起水花,被捉住,也无须着急,顶多有些伤面罢了。
那一箭可真深,若不是有四福晋的神药在,还真救不回来。也是她运气好,没伤了要害。
越是这样,她的好奇越深,越想要知道个底细。
卫有期也被勾起一丝好奇来,这般明目张胆的在她们面前动手,可见被现挽秋的身份,要更加严重些。
心中有许多狗血剧情在流转,摩拳擦掌的等着那女子痊愈,她会好好问问的。
胤禛瞧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好奇的问:“怎么了这是”
卫有期将小札递给他,夫妻两个挨在一起磕着瓜子,顺便看着笑话。
胤禛拧起眉头,有些不大感兴趣,不过一个女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闲话了一会儿,胤禛从袖袋里掏出一根木簪,犹豫一瞬,递到卫有期手里。
带着微微香味的木料,打磨的光滑圆润,闪着水润的光泽,漂亮极了。
含笑接过,低着头轻声道:“替我带上瞧瞧。”
这会子已经要睡了,卫有期头刚刚洗过,抹了栀子花油,如瀑布般垂在脑后,胤禛白皙的手掌在其中穿梭,微凉,顺滑。
随意的挽了一个髻,将木簪别上,不得不承认,乌云鬓,花颜金步摇、凤钗钿坠处遗香泽,是一种风情,似这般简单,更是显得容颜清俊旒秀染玉色。
胤禛被晃花了眼,滞了一瞬,和缓的伸出修长的指尖,轻轻触在她白皙弹润的脸颊上。
成婚这么多年,她好似从未变过,一双盈盈秋水般的双眼,含情带雾,白皙柔美的脸颊染上几分轻红,流烟湿艳姿。
轻轻的含住对方温软的唇,胤禛用唇在自己的领地里巡检,火热的唇,微凉的肌肤,在冬日中唱着赞歌。
卫有期双手抵住他光洁澄亮的额头,难耐的扭动着腰身。
春花秋月不堪论,蒙蒙细雨湿人间。
酣畅淋漓翠羽帐,娇吟慢哦惊红烛。
事后,卫有期表情舒爽的斜倚在榻上,一双白玉一般的足,搭在胤禛腰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悠着。
闲闲的续着话:“老八府上传来好消息,说是八福晋有了,礼得备上,着人送去就成。”
胤禛挑眉:“有了这下老八该放心了,整日里盯着娘们肚子,太不成体统了些。”
“吃不到葡萄,浑说葡萄酸。”
老八话里话外都说,弘晖这孩子太过老成持重,有些不大好。
这话他不爱听,怎么不说他自己的孩子不大好呢。
卫有期安抚的拍了拍他,轻笑:“不遭人妒是庸才,理他做什么。”
老八如今越的春风得意,隐隐的,将自己当成准太子了。
老大他不放在眼里,太子更甚,如今得了康熙说些不好的话,在他这里竟是马上要下位了。
胤禛摸了摸她挺在身前的一抹红樱,坏心眼的捻了捻,起了兴,复又翻身压下。
卫有期娇嗔的斜睨他一眼,到底余韵未褪,还是从了。
第二日一大早,卫有期闭着眼睛,不用摸身旁都知道,定是凉冰冰的。
胤禛又要上值,又要处理自己的事情,整日里忙的跟什么似的,每每天不亮就起来,天黑才会归家,着实辛苦。
弘昭已经进学,卫有期直接将他送到馥园学院,并着信芳一起。
往学院里一塞,可算是清净不少,两个调皮的熊孩子,整日里上房揭瓦,没他们不能干的事情。
两人当做寻常学生送进去的,因为年岁小,很是受了些委屈,弘昭看着信芳带泪的眼神,瞬间成长起来。
打起架来又凶又狠,这才无人敢欺。
卫有期都看在眼里,见他能处理好,就没有过多询问,孩子总要自己成长,独自在世间成长,有她们庇护自然安全,可到底不如道理存在自己肚子里。
信芳也变了很多,说话做事不再横冲直撞,懂得了迂回婉转。
跟着弘昭一起锻炼身体的时候,也不再偷懒耍滑,一招一式都比划的很认真。
卫有期立在后头看着,很欣慰孩子们能在该奋斗的时候不偷懒。
她确实能给他们很高的,可以后得路,还是得自己走,只有基础打实了,以后学什么、做什么都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