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相迫不及待地将神力注入司辰选择的相片,接着他便感到脑袋晕乎乎的。
最后四不相扛不住眩晕感像司辰一样睡了过去。
四不相一闭眼,一睁眼,便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眼前是司辰正在跟天禄进行交流。
司辰看着天禄,好奇地说道:“天禄,你说我们到底为何而活?”
不等天禄回答,司辰自顾自的说道:“嗯,先我们肯定不是为了吃而活。”
“那是为了什么呢,你说呢,天禄?”
说完,司辰用带有求知欲的眼光看向天禄。
只见天禄紧皱着眉好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见天禄思考的那么认真,司辰开始十分的好奇天禄的答案。
良久,天禄结束了思考,他在司辰期待的眼光下说了一句:“嗯,中午还是吃金球球吧。”
说着,天禄看向表情有点呆滞的司辰,笑着说道:“小辰,我们待会一起去找吃的吧。”
听到这句话,司辰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道:“嗯,我们去找辟邪吧。”
“好。”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天禄迅的回了一句,接着,他便迈着欢快的步子,向着辟邪跑去。
司辰紧紧的跟在天禄的身后,他边跑边想:“我真傻,为什么问天禄这种问题。”
“嗯,不知道辟邪知不知道。”
想着,司辰看向辟邪,只见辟邪正低着头,不知道正在思考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等到足够近的时候,司辰用爪子戳了戳辟邪。
司辰的动作引起了辟邪的注意力,他将自己的思绪收回,看向了司辰道:“小辰,有什么事吗?”
“辟邪,你说我们到底为什么而活呀?”司辰眼中闪光轻快地询问道。
辟邪还没有回答,突然间,司辰用自己的爪子拍了一下地面,兴奋道:“我明白了,是为了我们的家人。”
接着,司辰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辟邪,急切道:“你说对吧,辟邪。”
“说的对。”辟邪回了一句,接着看向在一旁等待的天禄,“走吧,这次我们往右边走。”
说完,辟邪向着洞口走去,天禄迅的跟了上去。
这些动作让司辰原本激动的心冷静下来,莫名的他感觉辟邪根本没有在听,他沉默地跟了上去,心想道:“没事的,辟邪只是在思考更重要的事,应该只是我想多了。”
走到洞口,辟邪停下了脚步,他看向洞内的帝江说道:“江江,看好家。”
在这时,司辰决定给这一次狩猎打个卡,他将怀表举起露出一个笑脸拍下了一张照。
四不相看完了全过程,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司辰在辟邪走后转瞬间流露出的孤独。
四不相怀疑自己看错了,司辰怎么可能会孤独呢,周围有那么多兽陪着他呢。
接着,四不相便从睡梦中醒来,他一醒来便看到司辰将神力注入到另一张照片又睡了过去。
四不相看向那张照片,上面是司辰跟帝江在山洞中的合影。
“这一次又是什么样的回忆呢?”四不相怀揣着好奇,将神力注入的那张没有星星标志的照片。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四不相又一次享受到了婴儿般的睡眠,他醒来后现司辰正兴奋地跟帝江说话。
“江江,我明白了,世界上没有对错,只有立场不同。”
“站在不同的立场,一件事的对错就有了不同的含义,如果我死了对他有利,那他杀我这件事对他来说都是对的。”
“而对于我来说那件事是错的,对错不是绝对的,而是由立场决定。”
司辰叽里呱啦的跟帝江说了一大堆自己的想法,帝江认认真真的倾听着,直到司辰说累了停了下来。
接着,帝江举起爪子在空中比划,她出呜呜声,似乎是想要跟司辰讲述自己的看法。
司辰乖巧的看着帝江不停的比划,他时不时的点点头,似乎是真的听懂了帝江的话语。
两兽就以这种奇异的方式聊了很久,四不相在旁边看累了,也看羡慕了:“真好啊,有一个可以一直听你说话的兽,可以一直陪你聊天。”
不知过了多久,两兽停止了交流,司辰看着帝江提议道:“江江今天聊的真开心,不如我们拍张照吧。”
“呜……”帝江点了点头同意了司辰的提议。
得到了允许,司辰将怀表举起,熟练地拍下了他们的合照。
四不相本以为回忆到此结束,他闭上眼睛,准备回去,结果等了一会儿眩晕感没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