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不像那个家伙现在应该在睡觉,你既然是他朋友就好办了。”天禄笑着回应道。
说完,天禄便迈开步子准备领着辟邪去找四不像。
就在这时,司辰一把抱住了天禄的腿,他看上去很害怕,身体正在微微颤。
“天禄,能带上我吗?我怕……”
闻言,天禄瞬间就苦恼起来,原本自己将辟邪引开,司辰就能绝对的安全下来,可如果司辰跟上来,那岂不是他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天禄正准备拒绝司辰,然后跟弟弟解释一下,就在这时,辟邪看着停下来的天禄,询问道:“天禄,不走吗?”
来自辟邪的催促让天禄放弃了自己的打算,他明白自己没跟司辰说清楚,司辰是不会放他离开的,可如今他没有时间说清楚,因此迫于无奈,他只能带上司辰了。
想到这,天禄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转过身,道:“走吧,小辰……跟紧哥哥,别走远了。”
“好!”司辰立马松开原本抱着天禄的爪子,开心的一蹦,站了起来。
三兄弟就这样出了门,一路上,辟邪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司辰身上靠,那架势,似乎他的视线离开司辰半步,司辰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状,夹在两兽中间的天禄向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阻隔了辟邪的视线。
此时三兽的站位,天禄隐约对司辰形成了一个保护姿态,而对于辟邪则是防备。
不一会儿,三兄弟到了鹿人店门口,辟邪有点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小木楼,他记得这里是四不像的住处,天禄咋带自己来这里?
不过出于对弟弟的信任,辟邪还是按下了心中的疑惑,只是这件事仍在他的心中留下了点点阴霾,他略微有点不安。
就在辟邪呆时,天禄抬起头看向二楼,一脸兴奋道:“四不像现在应该在睡觉,我们上楼去找他。”
说着,天禄抢先一步进入店内,司辰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他在临走前有点恐惧的看了一眼辟邪。
那眼神刺痛了辟邪的内心,他从中看出了深深的恐惧与疏远。
弟弟不喜欢自己了,他甚至开始讨厌自己了……
想到这,辟邪感到天都快塌了,他强忍住内心的悲痛,身影带着一丝落寂的走进鹿人店。
在店内,天禄趁着辟邪不在正在快告诫司辰待会要干的事。
“小辰,我待会跟那个家伙先上楼,如果他真的是四不像的朋友的话,就无事生。”
“如果不是……”
天禄没有说下去,他转而摸了摸弟弟的头,随后叮嘱道:“记着,无论生什么,听到什么声音都别上去。”
“哥哥会解决一切的,别担心,你就好好待在楼下就行。”
“嗯,我明白!”司辰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的表情罕见的带着严肃与认真。
“真乖。”天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可爱弟弟的头,他现在很担心自己跟辟邪打起来会波及到司辰。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天禄刚开始思考最坏的结果时,辟邪走了进来,他拍了拍天禄,随后脑袋偏了偏,好像在问:“不上去吗?”
见状,天禄放下了思考,临别前,他担忧的看了一眼乖乖趴在地上的司辰,随后内心坚定下来。
天禄此刻就好像即将远行去刺杀秦王的荆轲,内心充满了雄心壮志,耳边则是《荆轲渡》那浑厚的歌声。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带着坚定的内心,天禄跟辟邪一起上了楼,他们的身体虽处在一处,心却带着各自的心事已飞向了不同的地方。
等见到床上正在熟睡的四不像时,辟邪的瞳孔地震了一下,他隐约觉得不对劲,可他不愿意相信那最坏的结果,开始在心中安慰自己:“四不相应该就在这里……天禄不会在这么重要的事上骗我的。”
在辟邪压抑自己不安的心时,天禄毫不客气的朝着床上的四不像大喊:”喂,四不像,醒醒!”
“啊……谁啊?”四不像在床上翻了个身,随后上半身立起,他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借助月光,四不像看清了来兽,语气中有点不满的说道:“皮皮……大晚上的,找我干嘛?”
“嗯,他是不是你朋友呀?”天禄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辟邪,“如果是的话,那今天就是误会一场了。”
“谁?”四不像仔细的看了看天禄身边的兽,随后便被惊得瞪大了双眼,心想道,“辟邪,他还活着?!”
辟邪此时跟四不像一样惊讶,他看着天禄,语气中带着自己也没有现的颤抖,道:“天禄……你不是要带我找四不相吗?”
“床上的……不是四老板吗?”
闻言,天禄眯着眼,皱着眉,疑惑的看着辟邪,随后摸了摸脑袋道:“对呀,四不像啊。”
“封神之战的参与者,我的同事,祥瑞之子,一只白色的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