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幅上的话不用钦天监的人来看,庆阳帝就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离庆阳帝最近的喜公公自然也看到了,想到陛下之前的打算,他忙把头压得更低了。
庆阳帝收起条幅,沉着脸,直接走人了。
喜公公忙喊了声“退朝”,便紧跟在陛下身后。
众大臣一时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陛下突然就不高兴了?
是不是那条幅上写的不是好话?
你不是废话吗?要是好话,陛下能气成这样?
那究竟写了啥啊?
你问我?我哪知道?
有本事你去问陛下?
那还是算了吧!
一阵眼神交流结束,大臣们也都散了。
秦灼看向镇国公,镇国公冲他摇了摇头,秦灼会意。
庆阳帝此刻明显心情不对,他还是不要去自寻苦头比较好,还是改日再说吧。
不过想到刚才那奇怪的异象,秦灼总有种预感,这件事跟宁初脱不了关系,总感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有宁初能拿得出来。
至于为何宁初能拿出来,他也不知,他就是凭直觉认为可能宁初知道些什么。
夜晚,宁府。
宁初看着动作熟练的秦灼,有些无语。
“我说,秦灼你是不是爬我的窗户爬得也太熟练了?”
秦灼不为所动,直到将人揽入怀中,才道:“还好吧,要不下次我换个动作?还是说你准许我走大门了?”
“那你还是继续爬吧。”
“唉……既然初初如此狠心,本王就只能继续当爬窗王爷了。”
“噗呲——”
“爬窗王爷,笑死我了。”
宁初窝在秦灼的怀里笑弯了腰。
等宁初笑够了,秦灼才问:“对了,今日皇宫里的天降异象听说了吗?”
“当然听说了啊,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当时皇兄收得太快,都不知道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宁初歪着脑袋,调皮一笑。
“那你来哄我呀,若是哄得本县主高兴了,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秦灼了然一笑,“我就知道跟你有关,想我怎么哄?”
说完,直接吻上了宁初的额头。
“这样?”
“还是这样这样?”
后面又接二连三亲吻了宁初的脸颊、鼻子、眼睛。
直到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或者是这样?”
气息撩人!
明明是清冷的声线,染上以后,却让人觉得性感不已。
此刻,宁初就感觉整个人都沉醉在秦灼编织的情网里,身子软,头脑昏沉。
玩不过玩不过,最后宁初只能缴械投降。
秦灼重复了一遍:“若进宫,有初鲜终!”
不禁失笑,难怪今日他脸色那般难看了。
庆阳帝的名讳便是秦鲜,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是宁初进宫,那庆阳帝就危矣。
“哼……看他还敢不敢打我的主意了,这次先给他一个小教训。”
“你还挺嘚瑟嘛?怎么胆子这么大?都不跟我说一声,若是出了意外将你暴露出来可如何是好?嗯?”
想到这个,秦灼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