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停停,别念经了,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尤斯图一手一串,咬下来一块山鸡肉“那这为什么叫山鸡红柳串啊”
“因为串山鸡肉的签子是红柳木材质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袁筠郎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放下筷子了,他现在好像个人形百科。
“兽人国的人不是本来就是动物吗那他们还会吃其他动物吗”
袁筠郎说的话像是在讲故事“兽人和亚兽人是基因融合的产物,他们人种的形成经历和人类差不多,也是拥有高智能的生物。至于兽人国现在吃的各种肉类,产肉的物种很多都是从其他星球或者国家引进的物种,不过这是在现代文明程度很高的时期,至于远古时代,确实会有猛禽类的兽人吃相对弱势一些的兽人的情况。”
尤斯图边听边吃,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袁筠郎说完,抬手伸向旁边的尤斯图,吓得尤斯图嘴里的串还没咬下来就抬起屁股往后移。
指腹轻轻在他唇角蹭了蹭,离开的时候蜻蜓点水般地划过了嘴唇,在人心尖荡开涟漪。
尤斯图愣在桌前。
“有酱汁。”袁筠郎伸出手给他看看,随后拿起了桌边的纸巾擦了擦手。
眉眼低垂,像是位高贵优雅的英伦绅士在擦拭自己心爱的古董怀表。
“哦哦哦好。”尤斯图不太好意思地回道,之后这顿饭他吃的格外小心,坚决不把一点油搞到嘴上。
隔天,尤斯图起床,晕晕乎乎在床上坐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然后他就看到了袁筠郎从里间走了出来。
“卧槽你怎么在我房间”他的反应像是个娇羞的oga。
袁筠郎拿着杯盛着白色液体的杯子走近他。
“卧槽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尤斯图抱着被子往后退。
袁筠郎是从厕所里出来的吧那杯奇怪的白色
“给。”男人伸手递给他杯子,“牛奶。”
“原来是牛奶啊”他刚睡醒,眼睛看的都不清明,微微抿了一口,还是温热的。
“为什么牛奶在厕所”
“哈”袁筠郎难得地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结合他之前的反应袁筠郎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是我房间。”
尤斯图就住他隔壁,两人的房间是呈镜像对称的,他卧室左手边是厕所,右手边连着厨房,而尤斯图的刚好相反。
所以尤斯图才会问,为什么他是从厕所里出来的。
“那那为什么我在你房间”尤斯图已经反应过来了,但他一点有关自己是如何一觉睡到了隔壁的印象都没有。
袁筠郎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两手交叠放在膝上,那样子仿佛不是坐在酒店的椅子上,而是坐在王位上睥睨众生的神明。
可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如神明那样不可亵渎。
“你让我标记你。”
“哈”
尤斯图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
“放屁我怎么可能会让aha标记”
袁筠郎还是那个姿势,一点没有被他忽起忽落的情绪波动所影响,语气也是淡淡的。
“你看自己身上有反抗的痕迹吗”
尤斯图脑袋“嗡”的一声,他好像想起来什么片段,昨晚他好像主动搂了袁筠郎这人好像还把他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