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燕芬瞧了瞧潘垚,突然想起了她刚刚那石破天惊一般的话。
是哦,毛脚女婿旁边可是有人在挖墙脚的。
瞧过去还颇具实力!
她家小青和人闹别扭,这不是将人往外推了嘛!
这事儿不能干!
李燕芳又给了许家聪好脸色,“没事,都是误会一场。”
“你们小年轻的思想前卫,讲究的是科学,我们这一辈倒是经常听一些乡间门怪闻,这事儿也不怨你多想。好了好了,误会说开了就好,家里和和美美的,小青,你也别和小许置气。”
……
因为潘垚露了这一手,她刚才说的那句中意,几人都相信了,就连江小青和许家聪也不例外。
打开庙门的时候,许家聪再瞧徐昶,那眼神就有点不对了,躲躲闪闪,犹犹豫豫的。
他就把徐昶当朋友,当兄弟的,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现在回头去想,一切又都有痕迹,好像,徐昶好像是和他亲昵了一些,就像书里说的,爱之欲其富,亲之欲其贵,羊城的带发财,那就都是爱呀!
就连平日里那些哥们间门的勾肩搭背,好像也多了别的意味。
许家聪连忙往江小青身后躲了躲。
不成不成,他是有媳妇的人,绝对不能对不起媳妇!
江小青腰板一直,将人护住了。
徐昶:……
他一下就察觉出了许家聪划出的距离,头一转,视线猛地朝潘垚扎去。
短短片刻,许家聪会有这样的转变,定然是信了这小丫头的话,为什么会信,定然是她真的化去了鬼炁。
当真有鬼?!
一时间门,徐昶看潘垚的目光里有怒有恨,还有幽幽的阴暗。
对上这样的目光,潘垚并不介意。
从三人纠葛的孽缘来看,这徐昶看过去行事坦荡,暗地里却没那么简单。
潘垚想了想,拉住了李燕芳的衣袖,“宝珠奶奶,我和你说两句话。”
“哎,成!家聪你带着小青在前头等我,我和小大仙说说话就来。”
……
“小大仙,怎么了?是不是我家小青还有什么不妥?”李燕芳急急问道。
潘垚笑了笑:“宝珠奶奶,我和宝珠是好朋友,您把我当晚辈,和宝珠一样,叫我一声潘垚就好了。”
“哦哦,这怎么好意思呢。”李燕芳揉了揉衣角,瞧着小姑娘笑容可掬又亲昵的样子,脑海里还想着她刚才大发神威的模样。
只见那符“咻”一下就飞到了半空中,半点不打磕绊的。
高人,这是真的高人!
潘垚神情认真,“方才在江老师身上,我瞧见了两条姻缘线,一条是与家聪姑丈的,一条是与家聪姑丈旁边的朋友的,而姑丈朋友的红鸾星动又在姑丈身上。”
“宝珠奶奶,你明白吗?这说明姑丈朋友动心纠缠的对象在姑丈身上。”
潘垚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明明喜欢的是许家聪,最后结连理的却是江小青。
“这……”李燕芳惊了惊。
只见潘垚顿了顿,继续道。
“都说头婚看夫妻宫,二婚看子女宫,三婚则看福德宫,江老师夫妻宫明亮,子女宫晦涩,且印堂处有悬针纹,就是这里的地方有条纹路。”
潘垚伸手指了指额头印堂,做了个竖痕的手势。
李燕芳仔细的想了想,好像是有一点。
潘垚继续解释:“悬针纹破印堂,这是命犯小人的征兆,夫妻宫明亮,说明江老师头婚是百年好合的良缘,只是命犯小人,坏了姻缘,而二婚的子女宫晦涩,这说明这次姻缘所遇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