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板着个苦瓜脸,“将军哪次不是坑末将,就好事没带属下,挨打挨骂的事少不了属下。”
“你记住!老子不会有事,受伤是肯定的,但是你只能看不能出手!”
“那将军为何还要带上属下?”
“让你看看,因为你会讲故事,算了跟你讲你也不懂!”
“啊?将军,就这个原因?”
项牧自信笑道:“还有一个,因为你是我俩的媒人,你是第一个承认江若若是我媳妇的人,说我跟她生的娃娃肯定长的好看,若是以后有了娃娃,让第一个娃娃认你做干爹,如何?
“江若若这辈子只能是老子的婆娘,逃不掉,驾~~~”
看着策马而去的主子,刘飞一听顿时乐了,老大这理解能力简直是没谁了,一句玩笑话当真,也没想到他这一句话这么厉害。
虽被项牧要求要称江若若是墨姑娘,但是他心里怎么会没数,江若若是什么人,平日里跟项牧他们相处,加上他消息那么灵通,对上名字一打听肯定就出来。
赶紧追上去,大喊:“将军,赶紧找到那娘们,属下等着当干爹,属下找到一种无色无味的春药,特别好用~~~”
……
树林中,厚脸之人已然跟阿娜尔丽对峙许久。
“阿丽姐,你虽然是我媳妇的师父,可她不认你,我有办法让她认你这个师父,你把她还给我如何?”
阿丽姐?媳妇?阿娜尔丽一脸懵圈,回想起冬至跟踪他们那天生的事,疑惑被解开。
“堂堂的征西大将军、凉城文这么不要脸?谁是你阿丽姐,谁是你媳妇?老娘的徒弟用你操心?”阿娜尔丽不客气道。
“脸皮有什么用,脸皮能当饭吃吗?不要脸皮能讨到老婆,不要也罢,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四四六六讲清楚就行了,何必绑人呢?”
“我…我…你…今日我是来杀你的,你明白吗?”
“我知道,杀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媳妇在哪儿?将死之人,知道点事情也理所应当吧?”
“不应当!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
“刚才已经说了,我不管,我媳妇在哪儿?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怎地这么胡搅蛮缠,那日舌战群儒那个凉城文就是这种模样?”阿娜尔丽的世界观被颠覆了。
眼前这个像个无赖一样的凉城文竟然跟那天小文楼那个高谈阔论的人是同一个人。
“你别管,我媳妇在哪儿?”
“死了!我杀的!”
“别闹,你不舍得,你就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庙堂有庙堂的规矩,四面这些精甲,你这么怕死?”
“不是我调过来的。”
“你是不能有闪失?老娘的徒弟就能有闪失?老娘徒弟的命就不值钱了?”
项牧明白了,阿娜尔丽是给江若若出头来着。
“不是这个意思,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媳妇应该也跟您解释过了,我不也是九死一生嘛!我与她同生共死,此情天地可鉴!”
“你的死活关我什么事?讲这么多无用,巧言善辩,不与你争论!”
“既然你还敢过来那就是相信我,刘飞传军令撤兵!”
许久。
项牧问道:“要不阿丽姐,您去看看?”
“我徒弟能接我二十招,你认为你能接多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