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白差点被一口酒给呛死。
他姐夫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样问不直接暴露了吗?
沈瓷语掐死薄靳渊的心都有了。
沈千山疑惑的看着薄靳渊,再看看自家闺女眉头紧皱,“小瓷你……”
这个年近三十指向也太明显了。
这里除了跟他一辈的薄靳渊年龄大到三十外,还有谁?
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阮娇娇眼睛红红的站在那。
沈夜白立刻跳了起来,跑到门口去牵阮娇娇的手,“娇娇,你怎么哭了?”
“谁欺负你了,我弄死他!”
阮娇娇转头看向了薄靳渊。
沈瓷语:“?”
看薄靳渊干嘛,薄靳渊欺辱她了?
那不可能,薄靳渊是姐妹,眼里就没女人,欺辱她干嘛啊。
“没事,刚刚摔了一跤。”
阮娇娇倒也没敢傻逼的指认薄靳渊。
倒是沈夜白跟个舔狗似的围着阮娇娇,“摔哪了,我看看,我给吹吹不疼啊。”
沈瓷语捂脸,低声道:“爸,你别管我的事了,回头让我妈把相亲对象推给我,腾出时间我会去见的。”
“你还是管管我弟吧,你跟我妈怎么就生了个智障玩意呢?”
沈千山:“?”
被沈夜白这么一插科打诨,薄爷的问题也没人回答了。
沈瓷语趁机看了下手机,猛地一拍脑袋,“哎呀老板,霍助理发消息给我了,晚上德国那边有个客户到了想见您。”
“您快去忙工作,我爸这就不用管了。”
不等薄靳渊答应,沈瓷语已经将薄靳渊连人带凳子拉出了一定的距离,“老板,快点!”
薄爷的屁股像是焊死在椅子上似的没动。
沈瓷语低声道:“老薄,你再耍花招咱们明天就登记离婚去。”
薄靳渊微微一愣,听的出来媳妇是真生气了,无奈起身,“叔叔,真是抱歉,本来还想再陪您喝两杯的。”
沈千山摆手,“不用不用,生意重要,薄总先去忙吧。”
“就是我好不容易来趟京都,今天可能得跟闺女一起了。”
这是逼薄爷放人了。
“好。”
薄爷无奈答应下来。
“走吧薄爷快点,霍起在外面等你呢。”
沈瓷语连拉硬拽的将薄靳渊扯出了包厢。
沈千山沉默片刻欲要跟出去。
沈夜白上前一步,搂住亲爹的肩膀,“还剩这么多菜呢,来兄弟咱俩喝一杯。”
“滚!”
沈千山气的不轻,儿子不喊爹,该喊大哥的非得喊他叔叔。
这里面猫腻大了去了。
沈瓷语盯着薄靳渊上了车才放心。
“薄爷,我想请问下您问我爸介意年近三十的什么意思?”
薄靳渊淡淡一笑,“我就是随口问问,瓷宝你生气了?”
“你说呢?”
“我的职业素养是很高的,咱俩只是协议结婚,说好了互不干涉的,您可别总做出些故意让人误会的事来。”
说这话时沈瓷语瞥了眼驾驶室位置的霍起疑惑道:“薄爷你跟霍起吵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