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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出生就是人形？」沐綾北突然發現盲點。

妖族不是要修煉很多年才可以化形嗎？

應洛嵐不想騙她，含糊其詞：「化形之後是這個樣子，只不過我出生幾天就化形了。」

最初，他是一條小黑龍，幾天之後長成大黑龍，再然後就是化形，時間不長。

「嗯，我聽人家說，妖族會很久才化形，你很厲害啦！」沐綾北安慰地親了親他的臉頰。

應洛嵐一定是一條非常非常特別的蛇。

「小北。」

應洛嵐不太想瞞著她自己是魔龍的事實，悄悄放一個黑龍獵海妖的畫面給她看。

「這是什麼？黑龍？」想到在龍脈里他大戰黑龍，難道以前他也被黑龍欺負過？

沐綾北氣呼呼地說：「壞龍，不喜歡。」

應洛嵐：「……」

算了吧，瞞得多久是多久，小北不喜歡黑龍。

「嗯，壞龍。」應洛嵐跟她一起罵自己。

「不過，它的龍角很好看。」沐綾北坐直身體，十分自信地看著他，「等你化龍，龍角肯定比它好看。」

她挑剔地打量：「尾巴也比它長！鱗片也比它好看！」

想起小黑蛇的花紋，她十分自信，對著畫面比比劃劃，突然覺得花紋有那麼一點點相似，不過她不夠細心，沒在意。

應洛嵐想了想，尾巴更長也不是不可以，他再認真修煉，遲早尾巴會更長。

「應哥哥。」沐綾北湊上來，眨巴著眼睛，「我想摸你的尾巴。」

以前她都沒好好對待，不是捏著小黑蛇的尾巴就是拽著，還在秘境裡把他甩暈，這次她要輕輕地摸一下。

應洛嵐耳尖瞬間紅起來：「現在不行。」

「為什麼呀？」之前在范城還用尾巴打蛇人呢。

「總之不行。」應洛嵐把所有的畫面都收起來，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很嚴肅地說，「你也不能摸別的尾巴。」

無論魔族還是妖族，尾巴都不能亂摸。

「好吧。」沐綾北有點遺憾。

以後再想辦法，總會有摸到的時候。

見她垂著腦袋，應洛嵐心裡一軟：「你答應我不摸其他尾巴，我就給你摸一下。」

「我答應你。」其他尾巴她才不摸呢。

應洛嵐面紅耳赤地露出一點點尾巴尖，就露出衣擺短短一小截。

「就一下。」

結果沐綾北結結實實摸了三下，光滑細膩，手感太好啦，她沒忍住。

應洛嵐抿緊嘴巴，連脖子都紅了。

「應哥哥在害羞嗎？」沐綾北像發現大6，湊過去親了親。

「小北！」應洛嵐聲音沙啞，連忙阻止她的危險舉動，「我們應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