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宫里头除了皇上和各位娘娘,谁也不能受跪礼,你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诶呦……公公您听我说!”
这赵腾飞乃是张文升的心腹人,跟别的太监不一样,他只忠心陛下,除此之外谁的话都不听。
谁是太子哪一个是王爷,什么娘娘什么妃子人家也就是表面儿上恭敬一点儿,赵腾飞身后张文升亲自刺了四个大字儿那是精忠报国!
就如同戏文里的岳飞岳王爷一般!
如若有一天皇帝昏庸,说不得他赵腾飞还会伙同墨家刺王杀驾扶持幼主!
硫珠也知道这一脉的太监脾气秉性如何,连忙把这事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说出来以后,赵腾飞是吓得魂飞魄散。
“好家伙……新朝太子爷,这毒妇贱人竟敢如此毒害……真真是最毒妇人心。”赵腾飞拿起食盒看了看,里头小太子嘴里头塞着布是奄奄一息。
有心想要把这事儿平了,可是,赵腾飞转念一想,不成。
就算是现在把这事儿扒出来,没有证据也扳不倒她冉皇后,后宫之主不是闹着玩儿的,她大可以说这是宫女儿私下里想干的!
而且现如今皇帝不信任东厂了。
就因为张文升手里头有一纸先帝御赐的空白诏书,这东西在承泽皇帝眼睛里头怎么看怎么扎眼,对东厂的太监自然也是怎么看怎么不对付。
这时候儿要是说皇上您滴血认亲,看一看说一说这是不是您的孩子,皇帝肯定不乐意。
说不定这罪过还会落在东厂众人身上。
赵腾飞领着硫珠,背着打晕的小太监就连夜去了东厂。
把张文升从睡梦当中叫起来,先是跪在地上先磕头叫一声干爹得罪,然后把这事儿跟张文升一说。
张文升一听这事儿,到底是老太监,托孤的重臣啊。
思维电转张文升就有了主意,板着脸一拍桌子。
“硫珠!你可知罪!”
一边儿的硫珠哪儿经历过这阵仗啊,赶紧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公公饶命!奴婢也是听从皇后娘娘的命令!”
张文升看都没看硫珠一眼,拿起一边儿的金针一抖,那小太监就被洞穿了脑门儿。
“硫珠啊!咱家问你知不知罪!你乃宫中宫女儿,你是皇上的女人!你竟敢与旁人私通还生下来一个孩子!”
张文升站起身来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把刀,三两下儿就把这小太监剁的粉粉碎。
“你来看!等我的干儿子赵腾飞找到你的时候儿,这孩子已经被狗吃的只剩下骨头了!你说说你这是什么罪过儿!?你是不是该死!”
硫珠一听一看,这哪儿还不知道是张文升在救自个儿啊!
连忙接着磕头如捣蒜,“硫珠知罪,硫珠知罪!”
张文升点点头。
招了招手,赵腾飞附耳过来。
“去天牢,提一个女钦犯过来。”
“欸,干爹您等着。”
天牢是什么地方儿?关押重犯要犯的地方儿,过得好的那就如同五毒茜一样,好吃好喝供着。
可要是过的差……
在天牢有句话叫做但求死已是极乐!
进了天牢之后,就算是斩那都是梦寐以求的事儿!
这天牢里头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让你生不如死还不弄死你。
就没有进了天牢之后嘴还严实的!
赵腾飞进了天牢,亮了牌子之后一路通行,左瞧瞧右看看就跟进了菜市场一样。
他要干什么呀,得挑一个和硫珠长得差不多儿的顶上!
最后还真让他找到了。
赵腾飞定睛一看,这是一个遍体鳞伤在墙角窝着的女人。
也不怕她自裁,身上头锁链子栓的是严严实实,更别提牙都被打碎了,咬舌自尽也是不可能!
一边儿的人给赵腾飞打开了牢门,赵腾飞走进去抱拳拱手。
“道喜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