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秋茗的欢呼和迷茫,昏迷了六天的月郎终于睁开了眼睛:“娘子!”
“公子,我是秋茗啊,可不是您的娘子!”
秋茗有些无奈地苦笑道。
李蓟这才有些清醒:“这……是哪儿?”
“在营帐里呀!”
“营帐?……你可有看见闪电、黑洞、香车中的……娘子?”
秋茗一愕!
继而摇摇头:完了,这是又说胡话呢。
但接下来的一句话,简直令他崩溃:“雉郎,月郎……,我、……我究竟是谁?”
吼吼!
秋茗无助的望望外面:“看来公子是魔怔了呀!……可将军走两天了还没有回来,这可咋办?”
“啊!”
李蓟猛地痛叫一声!
他想坐起来的,可身上钻心的刺痛、令他不得不放弃。
秋茗急忙过去扶住他,一面向外喊道:“来人啊,快请医官!”
屏风后闻声闪进两个人——
“将军?!”
“大哥……”
李蓟吃力的想起身行礼!
李淮急忙箭步过去按住他:“不要动,——蒋琴!”
“将军!”
蒋琴急忙插手行礼。
“传医官!”
“是。”
“……将军将军!……不用传了……卑职在此!”
不等蒋琴去请呢,秦医官已经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将军,卑职特来为公子换药!”
李淮一撩袍服在椅子上坐下。
秋茗则另搬了把杌子,让医官坐。
秦庵先试了下脉,说:“恭喜公子,已闯过了关口!如今只要再煎几副药去去邪毒,就可恢复如初了。”
李蓟星目微闪:“非要……吃中药吗?有没有盘尼西林。”
几乎所有的人,
都被他的“神语”瞬间雷倒了!
望着这个总会出乎意料的弟弟,李淮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惊讶与困惑。
军医窘促的捋捋短须:“这个……,”
但他这个了半天,也不知道“中药”、“盘尼西林”都是个啥东东。扭头望望将军。
李淮起身为弟弟拉了下被角,温和的问道:“月郎,这盘尼西林竟是何物?”
“盘尼西……林?”
李蓟努力的回想道:“小弟也不知,此林木原生长于何处呵!”
众人直接给崩溃了:唉,这不就是“中邪”的节奏吗?
李淮轻轻摸了下弟弟的额头,吩咐秋茗:“给公子热敷一下,再设法使他吃点东西。
然后向秦庵一示意、一前一后出了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