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载是重案处新来的警员,年轻、高智商、高学历,脑子转的快,是林岛安新收的徒弟。
这小徒弟看起来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嘴能比脑子快十倍,说话没个把门的,还带着新生警员特有的蠢气,林岛安觉得也还好,刚来就极其老练那才可怕。
站在开放厨房边,林岛安打量着眼前的冰箱,准确的来说这个不是冰箱而是一个冷冻柜,打开冰柜里面全是开了花的老式叉烧包,每一个都大小一致码放的整整齐齐。
“这家人挺爱吃包子啊。”
看到林岛安拿着一个叉烧包盯的出神,汪载凑过去多嘴。
林岛安把手里的包子丢给汪载,声音低的可怕。
“细路仔,你给我看清楚,这是叉烧包吗!”
汪载看了看手里接到的扔过来的叉烧包像一个烫手的山芋,赶紧放回冰柜里。
同时看到了冰柜里的另外一罐冷冻的血,腹诽道,“还真是变态啊。”
“标本罐和冰柜全部打包带走送到法医室,先让法医检测冰柜里那些东西是否含有人体组织成分。”
“先去查这间居所的屋主是谁,梳理好屋主关系网给我,对直系亲属先走访一遍……”
“派几个人去把周围的相关闭路电视[tv]的记录都调出来先过一遍……”
“周围邻居走访低调点,嘱咐队里人把嘴都给我闭好了,在正式通告前不要让我看到任何有关此案的八卦新闻……”
“筛查一下最近的失踪报案记录,看看有没有符合条件的,确认死者身份……”
新徒弟就是麻烦,什么细枝末节都要嘱咐到,少嘱咐一句就少做一样。
现场搜证和周围寻访浩浩荡荡的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告一段落,重案组封锁了现场收队回了警署,那些人体标本被送到了专门的检验处。
元旦假期后,习羽和何嘉树开始了在警务处重案组的实习,整个重案组都笼罩在一种阴沉的气氛里,每个人都很忙,警署里几乎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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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第一周,两人被安排在重案组里整理和分析过往的重大案件的卷宗。
按照习羽的习惯每次早上去警署,会提前半小时到警署大楼。
这一周习羽和何嘉树都是上午来实习,习羽感觉这个时间都是警署大楼最安静的时间,今天好像有所不同。
三辆警车鱼贯驶入大院,让整个警署瞬间变得嘈杂起来,打头的警车内,林岛安侧身下车叮嘱警员对车上搬下来的东西轻拿轻放。
这是重案组全员出动啊,习羽内心里惊叹着。
只见几个警员抬出几个被黑色罩子盖住的几个物件,紧接着抬出一个冰柜来。
林岛安似是感受到了有人在一旁一直在向这个方向盯着看,搭眼一看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招手示意习羽过来。
习羽很听话的跑了过去,识相的叫人,“sion,早晨。”
她现在很是好奇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着这些被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东西,又不确定能不能问,就没了下文,在林岛安的地盘乖一点总没坏处。
“早晨,习羽。”
习羽的眼睛就差把警员里手里的东西盯穿了,林岛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叫她过来等她来问却只等来了一句问候,压着性子逗她。
“好奇?”
“好奇!”
习羽快高频的连着点了几下头,像一个车载弹簧公仔一样。
“我可以知道吗?”她迫切的问林岛安。
“里面是转运过来的尸体,如果你不怕的话,叫上你的同学,半小时后来我办公室找我,怕的话可以等下午的尸检报告和案情汇报。”
林岛安指了指那些被蒙住的物体。
“不怕,不怕。”
好奇心驱使,习羽根本没考虑那么多,直接回了话。
警员把东西搬的差不多,林岛安就要进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去问习羽。
“你早饭吃的什么?”
“鲜牛奶和三文治。”
习羽被林岛安没来由的一问,一头雾水。
“嗯,好,也帮我问问你的同学,如果他吃了叉烧包,就不要来法医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