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我的看法不置可否,让我更加认定这个答案,愈发怒火中烧。
我立刻掏出手机打给厉铎,电话响了四声,对面才接起:
“我现在没时间找你算账,暖暖被你气得胎像不稳,我要陪她做产检。”
厉铎的语气十分阴沉,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我急忙开口:
“厉铎狗贼!是不是你停了我妈的药?”
“哼,我正有这种打算,谁让你多管闲事,还故意挑拨我和暖暖。”
厉铎威胁道:
“过后等我腾出手来,我会主动找你算账的,你给我等着!”
电话到此戛然而止。
厉铎没有否认,那十有八九是他干的。
不然那个刘医生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动我母亲的药,厉重宴已经和院长打过招呼了。
和厉铎在一起三年累积出的一丁点情分都随着我母亲进抢救室烟消云散。
我只想着后面怎么将这口气报复回去,却感觉手背一暖。
转头看去,是厉重宴用大掌包住我的手,力道轻重刚好。
他开口:
“抱歉,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会增派看护你母亲的人手,绝不让此类事再发生。”
我皱眉:
“虽然这件事你有责任,但错不在你。”
我平静的看着窗外:
“错的是他们,这笔债,我会为我和我妈一一讨回来的。”
厉重宴沉默半晌才开口:
“他们可不好对付。”
我狐疑转头:
“你调查过我?”
厉重宴摩挲着我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