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爱的孩子啊!
让洋画师也给他画一画。
哀家早些年也画过像,但跟咱们大清的画师风格可不一样。”
安陵容听到太后这番话,属实感到意外。
她没想到太后竟然能为了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她肯定是知道昨晚皇上翻了自己的牌子却没来,所以换一种方式让皇上补偿自己。
心中一暖,她当即跪下行了个大礼,眼眶微微发红:“臣妾多谢太后娘娘的爱护。
臣妾日后定当尽心侍奉太后。
也希望太后能教臣妾如何带着弘昼长大。”
太后看着安陵容这明事理的样子也很满意,忙说道:“快去养心殿吧!
哀家这里随时都能来。”
安陵容擦擦眼泪,笑着说:“臣妾多谢太后。
明日再带着弘昼来讨太后的欢心。”
当安陵容来到养心殿门口时,或许是太后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苏培盛守在门外。
见到安陵容到了,忙一脸热情地引着她入内,一边说着:“小主您可来了!
皇上现在兴致正高呢!
就等小主您啦!”
安陵容带着些许好奇,抱着弘昼走入殿内,只见皇上坐在塌上。
皇上的对面是站着四五个长相颇为奇特,头发些短还卷曲着的人。
他们的头发样式与大清的辫子头格格不入,想必就是太后口中的洋人了。
为首的一位虽然穿着大清的官服显着有些奇怪,但是对比其他奇装异服的几个画师已经算是算得上能入眼的了。
皇上见到安陵容进来,忙把她拉到塌上,搂在怀里:“容儿来得正好!
朕刚好让他们给朕画几幅画像。”
皇上看着安陵容的目光被对面几个洋人吸引,趁机给安陵容介绍面前的几位画师。
“这个穿着官服的是东阁大学士郎世宁,是海那边的意大利人,皇阿玛在世的时候他就在紫禁城伺候了,官话也说不错。
这次英吉利一起送来了好几个画师,正好一起多给朕画几幅画。”
皇上对着对面的几位画师道:“郎世宁!
你和他们几位给朕和安嫔还有弘昼一起画几张画像吧!”
安陵容听到这句话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推辞道:“皇上!
臣妾只是是您的妃嫔!
按礼制!
只有皇后才能与您共画啊!
臣妾不敢。”
皇上此时抱着安陵容的腰,安陵容正抱着弘昼。
皇上低头看着母子二人笑着说:“你是弘昼的额娘!
朕说可以就可以!”
安陵容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众人面前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自在的动了定。
皇上此时安陵容说:“容儿别动!
要画了!”
随着刷刷的笔声擦过画布声,时辰也一点点过去。
刚画完几幅,弘昼小孩子坐不久就开始哭闹起来了,皇上急忙让苏培盛抱把弘昼抱下去。
室内只余皇上与安陵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