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上月是十八来的葵水。”白梨抢先回答,还一脸纳闷的说道:“娘子问这个干嘛?”
白芷却大惊失色,当即反应过来。
“娘子,你这月的葵水确实晚了好些日子,今儿都二十七了,莫非是有身——”
阿莲没勇气听下去:“不可能,绝不可能。”
嘴上否认,可她整个人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瘫软成泥。
“那避子汤我一顿没落啊,绝不可能有身孕的。”她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