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颇有种有种与荣俱荣的自豪,不以为然地笑,“这才哪到哪,我们陛下身体好着呢”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成婚第一日,早上,午膳和晚膳都是萧正亲自去送的,传话送水的宫人们个个都红着脸,白日里也不断往昭阳殿里送水,小皇后身下的被褥都已经被收拾了两次。
第三日,镇国将军府里迟迟未收到白羡鱼回府省亲的消息,白家几兄弟挂念的很,便派了白锦言来问问,萧正愣了一下,下意识瞥了一眼昭阳殿的方向,咳嗽了声解释道“这不,皇后娘娘和陛下还有事要忙”
白锦言没懂他的眼神暗示,认真追问,“还有什么要紧事”
萧正面对这位白家最小的郎君,莫名生出了一种心虚感,捂着唇快道“就是,陛下和娘娘还忙着开枝散叶呢。”
过了不知多久,白锦言才愣愣反应过来,他指着萧正嗫嚅了好一阵,才通红着一张脸骂骂咧咧地离开。
等到昭阳殿的门彻底打开,已经是大婚第四日傍晚。
一众宫人目不斜视地朝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男人行礼,然后进去收拾。
一进去就看到躺在榻上的少女累地阖眼,露出来的雪白脚踝和纤薄足背都有细微的勒痕和殷红落梅,像是被箍出来的,她睡得极沉,连她们进去都没有现。
待到给她换新被的时候,她才缓缓地抬了下眼皮,媚态横生的,遥想几日前,她们见到这位的时候,她身上还带着些青涩纯真,在这几日的甘霖沛雨浇灌下,竟是脱胎换骨一般,随便一个动作都带着不经意的妩媚撩拨,更何况她的身材本就极好,此刻落了被疼爱的痕迹,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难怪,难怪。
便是她们这些女子都看得热血上涌,何况是血气方刚,正值盛年的年轻男人。
白羡鱼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干净妥帖,微微一动,男人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她无意识地迎合他,被扶了起来靠在他的怀里。
“醒了”
白羡鱼揉了揉眼睛,还觉得脑袋眼前的场景在转动,一会儿是红帐软被,一会儿是男人手臂上鼓气的青筋,一会儿是磨红了的膝盖,一会儿是撞移了三分的紫檀木案牍
等她眼前不再转了,看到昭阳殿的内部装潢,脸上又腾地一下冒出热气。
“你也咳咳”她一出声,声音是极致的嘶哑。
谢行蕴知道她要说什么,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面上露出些许无辜的神色,“本来想克制的”
他笑,“但是夫人太诱人。”
白羡鱼没力气说话了,算了,她有力气的时候也说不过他,还是闭眼休息吧。
谢行蕴端过一碗水,放在她的唇边,“喝水”
白羡鱼正渴着,下意识就张开嘴喝,没喝几口,谢行蕴便凑近她的耳畔,声音低哑带笑,“这几日失了不少水,得好好补补。”
她猛然咳嗽,又是震惊又是羞,不知说些什么话,竟生生呆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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