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怎么坐到最后一排了?
他不一直是安又恬的手机挂件吗?平常这小子身上跟有雷达能锁定似的,人家走哪他跟哪。
要不是国服不流行这个版本。
大家甚至怀疑沈悠会说自已是心理性别为女的同,然后跟着安又恬进女厕所……
今天这是咋了。
舔狗也有自已的脾气吗?
无视那些诧异的目光,沈悠打开煎饼果子的包装,就着一包牛奶,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其实刚才他还想买个茶叶蛋的。
但排队的人太多,他退却了。
毕竟手上还拿着一包奶,他怕自已的奶被人挤爆了。
边上江超几个室友看着他大口嘬奶的样子,彼此递了个眼神……
看来,牢悠这是真下决心了?
昨晚他虽然口气挺强硬的,但大家其实心里都有点拿不准。
谁知道这小子一觉起来,会不会决心烟消云散,又腆着脸去找安又恬道歉啊?
毕竟舔狗这种生物,惯性可是很强的。
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如今看来,好像还行?
“好大儿!”
“你这样为父就放心了。”
江超一脸欣慰,转头伸出5个手指:
“50块钱,我赌牢悠这次至少坚持一周……”
“起码一个月——昨晚那事多来气?”
另一个室友,肌肉猛男胡大春憨声憨气的说。
“1个月?你押一个月是吧?”室友赵晓晨拍了胡大春一巴掌,一副捡到钱的兴奋表情。
“我没说!”胡大春吓得双手乱摇,“我可没押一个月啊!那不等于直接送你钱吗?”
沈悠听的直翻白眼,没好气的骂道:
“逆子,你们都给为父我滚远点!!”
昨天他在雨中想的很清楚了——正经人谁谈恋爱啊?
年纪轻轻的,谈点什么不好?
谈理想弹吉他弹棉花,哪个不比谈恋爱强?
再说和安又恬这种有毒的人,有什么好谈的。
咋的?鼻涕流嘴里还不知道甩?
舔狗是病,得治。
啥一周?啥一个月?自已这辈子都不会再理安又恬了。
不光她。
以后恋爱这事,他戒了!
这可不是一时冲动,沈悠是真想通了,说的禅意一点,这就叫顿悟!
此时的前排,安又恬脸色异常难看。
四面八方的打量视线,正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好多窃窃私语,密密麻麻的在3号阶梯教室里响起……
“沈悠不舔安又恬了?早餐都没给她带呢。”
“不知道啊,感觉刚才看都没看她。”
“哇,系花被无视了耶。”
“啧啧啧……”
尴尬,不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