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下了楼。
走到二楼的时候,看到周墨穿着睡衣倚在门旁,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看来,这也是他的意思。
我加快了脚步,怕误了时辰。
一会,我敲了敲他们的房门。
出来的是周墨,那枚胸针已经被他取下。
“买回来了?”
我把东西递给他,“不好意思,不知道多大号,随便买的。”
他接过东西说,“我刚才已经让陈姨把你的卧室换回到隔壁了,你以后还住二楼。”
看我没说话,他又说;“二楼采光好,你小时候,不是爱起小疙瘩吗?三楼不要再住了。”
说完,他重重的关上门。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这是在关心我,还是故意在折磨我?
我是过敏体质,更见不得潮湿。
刚来周家的时候,他特意把我的房间给我安排在了他的隔壁。
用他的话说,就是采光好,通风好,离他也近。
但自从十六岁过后,一切都变了。
重新推开这间我住了八年的房间,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这本是一间隔音很好的房间,但周墨那时为了照顾我,特意请师傅把墙砸了,换成一个隔板。
他说,“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要是再做恶梦,我就可以随时来陪你。”
那时,对于刚失去父母的我来说,这句话,就是我的半边天。
它给足了我安全感。
如今,再次回到这间卧室,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烦燥感。
隔壁传来的阵阵暧昧声,一声高过一声,吵的我根本无法入睡。
最后,我只能把耳机塞进耳朵里,才渐渐的有了困意。
第二天一早,我把电话打给沈佳,说要送给她一堆礼物。
她以为是我买的,高兴坏了,说,“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
小说《昨日冬风》第五章试读结束。